花溪谷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谷中遍地开满鲜花,一眼望去连绵不绝,那是一种玫红色花瓣带黄色花蕊的花,那花朵昂首挺胸的迎着风摇头摆尾,仿佛在欢迎来客。
“喜欢吗?”玉霖站在花丛,那花朵艳丽异常,衬得本就俊秀的帝君更加清俊儒雅。
“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啊!莫非这花溪谷住的是花神?”
洛溪居然猜的这么准,玉霖帝君笑着道,“倒也是花化身成神的,称花神也不错。”
笑了笑,那人却不让别人知道他是花神,因为他本是坟墓里的灵魂,却是附身在坟头上一株菊花上吸收日月精华进而化身成神的。
可洛溪却不知这缘故,她还待追问,却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怎的又来了,上次抢走我那千年玄铁,我也就不计较了,今日来又有何贵干?”远远传来他的声音,他说的不客气,仿佛他们是洪水猛兽般可怕。
“你这人太不识好歹了,便是说了你是花神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能否定自己不是花化身的?况且今日来也是给你通风报信的。”
他说的一本正经,洛溪却听的呆了,明明是自己临时起意想知道花溪谷在哪里?想到花溪谷来看看,他却说的一本正经的仿佛真有重要的事要传达。
“你没骗我?跟你这七窍玲珑之心的人说话都得注意掉坑。”那花神却不轻易信他,用他的话说“你便是专克我之人。”
话音落下人已到了近前,却是堵着入口,“说了何事来,重要与否,我在考虑让你进去。”说完看了眼洛溪,“你怎么舍得带出来给我看?我还以为你要藏到天荒地老呢!”
说着让出道,“来来,美人进去,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哼,确定?”他冷笑一声问道。
“不确定,哼。”他们一路沿着花海中一条小路走进去,进到里面便变换了场景般。
“那他到底是何种花?”她转头问玉霖道,她是真好奇,何种花才不愿让人知道。
“是……”玉霖正要开口,那人却作揖道,“随时欢迎你到我花溪谷来玩,以后给你做散心之所。”
“看你诚意满满,那便暂时不说吧!”玉霖帝君傲娇的斜睨那人一眼。
“你叫他易信便可。”他回头对洛溪说道。
“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对着洛溪说话就温言细语,对我就恶声恶气。”易信愤愤不平的说着,仿佛受到一万点伤害。
说话间三人已进入一座小院子,那是一排茅草铺屋顶得房子。院子里来来往往两三仙童,不见仙娥。
“你这真冷清,不热闹。”洛溪一贯爱冷清,却也觉得他这花溪谷异常冷清。“这花溪谷倒与我名字有缘。”
“若喜欢,给你单独准备一处院子,以后随时来这玩。”易信悠哉悠哉的道。
“咳咳!”
“当然帝君最好一起来。”以后能称醋王了。
茅屋外摆置着塌坐,塌坐上摆放着一棋局,玉霖看到棋局又偏头看了眼老神在在的易信,“那残棋还未解开?”
“便是解开了也无济于事,她都已消散万年了,哪里能再回来,不过是说了宽我心而已,早已不抱希望了,只是闲来无事时,破破棋局。”易信仿佛在说别人似的。
洛溪早已到花海中去玩了,生为女人,不管是做魔尊时还是做洛溪时都一样爱美。
远远看着花海中漫步的洛溪,易信转头看着悠闲自在喝茶的玉霖,“你个万万年的老光棍,也有今日,怎么栽的跟头。”
听到易信这样说,玉霖也是头也不转的看着洛溪道,“若都如你那般理智冷静,人也可以无七情六欲了。”
花丛中玩耍累了的洛溪走回软榻,长舒口气,她又向往的说道,“你这太大了,以后给我准备的院子最好有一座千秋,坐在千秋上看你这花海,又会有另一种境界。”
“嗯,下次与帝君来时,肯定给你备好。”说完似想起什么似的又道,“莫芸虽离开万万年了,可近日我总觉得她快回来了,帝君若能用你那六愿境帮我找找,易信不胜感激。”
“莫芸是何人?”洛溪上界多时,与其交好的只有柳絮一仙,现在听到又有女仙,便多此一问。
“莫芸也是一上神,万万年前出外云游,一直未归。”玉霖说完又道,“既玩累了,便回九重天了,下次过来,你这菊花酒可别吝舍,今日都不舍得拿出来给我解解馋。”
回九重天的云上,玉霖帝君搂着洛溪坐在云端看着云海翻涌,“莫要在易信面前问起莫芸。”
洛溪仰头看着玉霖,亲了亲他的脖子,“为何不能提起?”
“万万年了,既不回来,也搜寻不到,仿佛消失了,他们两人是因为吵架分开的,易信后悔多年,现在提起便是伤口撒盐般。”
“以后即使你骂我,我也不会走。”洛溪往玉霖怀里蹭了蹭。
“我何时舍得骂过你?在灵越派时,你修行不行,我也没骂过你啊!”
“你不提,我都忘了,那时你敲了我额头,敲的……”还未说完,便被玉霖封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