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召树文还未从中回过神来,姒黎一脸歉意,忙安慰道:“此二人乃我两个师兄,脾气不好,特别是那一身黑袍的脑子不大正常,还望恩公莫要见怪。”
“……”
“你这女人!”
玉子妫怒极,眼看又要发作,却被帝隐瞪了一眼,遂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一脸傲娇相。
“这…原来是奇能异士。”
召树文了然,转眼却见姒黎身边另一娇俪女子,朱唇玉面,一双狐狸眼媚若游丝,正痴痴的望着自己。
顿时脸红耳热道:“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公子不也在看我么?”以芙娇笑出声,那日便对他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今时再见,无甚欢喜。
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召树文低下眉,遂问姒黎:“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唤我阿黎便可,这位是以芙姑娘、隐公子、玉公子。”姒黎逐一介绍着,又问:“恩公何呼?”
“在下纳西国三皇子,召树文。”
姒黎闻言起身行一礼,“那日初见便觉得恩公气质非凡,不想是皇家贵胄,失礼之处还望三爷海涵。”
“无妨,”召树文虚扶起她,遂唤来掌柜,点了一桌好菜。
“那日之后,我一直盼着再与三爷相遇,报答救命之恩。”姒黎看他一脸愁容,似有心事。
继续说道:“若有吩咐,黎,万死不辞。”
“实不相瞒,近日宫中命案频发,新进的秀女已经死了好几个,刑狱司办案无果,父皇特交代我严查,我亦一筹莫展。”
召树文说着,复起身亲自替众人轮了茶。
“茶给他,本公子喜酒。”
只见玉子妫朝帝隐努了努嘴,指间轻拂,眼前便凭空出现一卮美酒。
这着实把召树文吓了一跳。
“三爷莫怕,我师兄一向如此。”姒黎白了玉子妫一眼,这还有个凡人呢,也不怕吓到别人。
“原来如此。”
召树文定了定神,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以芙,见她亦回望自己,顿时心尖一颤。
这时,帝隐将一捧剥好的地豆仁放到姒黎盌中,开口道:“凶手并不是人。三皇子既对阿黎有救命之恩,我等自当助你缉凶。”
他早就看出皇宫中魔气重重,联想到前日的魑怪,应与这宫中邪祟亦有关联。
召树文愕然,想起刚才玉子妫施法整蛊太子,这几人应是有些本事的。
再者,他与刑狱司查案数月亦无进展,说不定真是什么东西作祟。
可他信别人不会信啊,思量片刻,又道:“此事甚为荒诞,不如几位随我入宫查探一番,再做打算。”
姒黎应允,“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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