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放在一个宿舍了!”
我谢谢了他,决定还是先不要说我其实不会住的事,省得扫他的兴。
办理了注册手续,我出去让司机开车到了宿舍区,拿了行李要上去,司机却不肯,坚决帮我拿着行李包上去,又替我铺床搭帐子样样东西都摆妥当了,才叫我想回去的时候电话他。
萧恪不在,回家也是无聊,还不如逛逛校园,我这么想着走了出去,迎头便撞到了宁寅,手里提着箱子,后头跟着个司机拿着席子帐子等东西。
他看到我,嘴角弯了弯:“这是去哪里晒出来的皮肤?还真难得看到你晒黑。”
看到好友我心情愉快:“去了塞舌尔,我和你说,我考过黑红带三品了,等我再大点就可以考黑带了!”
宁寅看了眼我的胳膊,眼里全写满了鄙视,一边指挥着司机将行李放下解开,又问我:“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揽住他的肩头:“我想去校园逛逛熟悉一下,你一起去不?”
宁寅笑了笑:“好吧。”
我一边走一边问他:“假期你去哪里玩了?”
宁寅斜睨了我一眼:“谁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我去打工了。”
我吃了一惊:“你还未成年呢,打什么工?”
宁寅撇了撇嘴:“去咖啡厅兼职端端盘子,按小时领工钱,才不管你成年没呢。”
我遗憾:“你不早说,我该拉着章令元一起去,顺便拍拍你穿咖啡厅制服的照片,肯定值得收藏!”
宁寅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为什么你的关注点总那么奇怪?”
我哈哈笑起来,旁边的女生看过来,显然都被宁寅吸引住了目光,看了几眼,又回头看几眼,我戳了戳他:“回头率好高哦帅哥。”
宁寅哼了声,又摆回他冷冰冰的样子,我心里有点怜惜,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他的处境,但是他一向骄傲,所以我从来不问他的私事。他母亲是他父亲外头的情妇,病死了,他被他父亲带回宁家去养着,这样私生子的背景,在宁家估计尴尬得很,所以他很努力急切地想要经济独立吧。
一直以来他对章令元他们都只是淡淡,却对我还不错,大概是因为我的立场与他有些相似吧,一个不能继承家产的养子,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
我们正走着,我给他说我考级的趣事,走过操场的时候,一个足球忽然疾射过来,宁寅下意识地一拉我在他的怀里用手要挡住那足球,我却一抬脚,一个高踢腿,将那球给踢了回去,旁边忽然有人喊:“真是太帅了!”
我们一愣,看到个小胖子背着个相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兴奋地对我们说:“同学,你们是新生吧?我是校刊的摄影记者,初二的骆成志!我能不能给你们俩拍几张照片作为校刊的新生风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