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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思就像是待宰的猪一般,被人五花大绑,全场都被按的死死的,丝毫不得反抗。
直到绑好后丢在了角落。
该死的!就不应该脑子一抽就过来了!
她被扔到里书房的角落,警惕得盯着面前个“亲爹”,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她敢保证这货把她绑住绝对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看在你娘的份上我原本说不想用这个强硬的手段的,奈何你不好好说话。”他摇摇头,嘴角写满了嘲讽,“你这警惕我的模样,简直和你娘如出一辙。”
“啧。”余思思又翻了一个白眼,“开门见山便是,说这些有的没的可表达不出你的用意。”
“用意?”他嘲笑出声,捏了动弹不得的余思思的小脸,“原本把你嫁给那南宫殇是为了不然其他权势和他联合,没想到你正常了不好好利用一下,可浪费了。”
这话一出余思思当即邹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这个家伙想用什么手段,“你觉得我可能顺从你吗?”
“不会。”俞均言走了几步,从书柜中捣鼓了一下,拿出了一条小虫子,走到了余思思的面前。
他将其中的小虫子捻起在余思思面前晃了晃,笑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余思思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忽然觉得面前这个所谓的“爹”真的是恶心至极,脸上是几乎控制不住的显露出厌恶。
她刚刚还在好奇他有什么把握要利用她,原来是要下蛊啊。
原主啊原主,怎么就成了这种人的女儿呢?
一时间不知道感叹原主可怜还是感叹自己倒霉了。
见余思思不回答,俞均言也就自言自语了起来,“这是蚀心蛊。”
蚀心蛊,寄宿的宿主每隔半个月都会引发蚀心之痛,一次比一次更痛,若发作次数超过七次,那宿主会因心裂而死。
当然,是有要可以抑制发作的。
“不说话了?看来你也知道了。”俞均言捏住余思思点下巴,手指掐着的蚀心蛊准备塞进她的嘴里。
她紧闭住嘴巴,但是无效,被他往下一拽,下巴就痛得一松,而那蚀心蛊就被他送入了她的口中。
她心中直骂娘,疼得眼眶挂了泪,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那条虫子,那条恶心的虫子顺着她的食道爬进她的体内,一扭一扭的,脚上的吸盘黏着她的食道壁像深处移动,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明显。
她不得不犯干呕,想吐出来。
俞均言可能是她真的把蚀心蛊吐出来,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过了许久,才松开。
真的进去了,余思思喘着气,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抬头怒目对上了俞均言那有些得意的眼神。
“你可真的是我的好'爹爹'啊。”
“你最好好好听话,否则……”
余思思被放了出来,心中暗自发誓,若此仇不报,她就不姓俞。
看到余思思有些狼狈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思思你怎么了?”
“没事。”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带着若兮走着回程。
她原本是想走会大树下去乘凉,奈何走过小径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躲在假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