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南宫殇撇了她一眼,不说话。
坐在马车上,余思思一直偷偷的看着南宫殇,在思考怎么说才能让自己活下来。
睡得那一觉简直把自己害惨了,突然就有了把全部事情交代了的想法,希望这样子能让自己不被南宫殇杀了。
南宫殇或许是看出她有话要说:“说吧。”
“啊,”余思思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出,“王爷,是想我说什么事?”
“你不是有话想说。”
“我怕我说了王爷会想杀了我……”
“不说肯定会杀了你。”
余思思:“……”嘶,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她伴的也不是君啊,怎么感觉和老虎没什么区别呢?
“俞均言要我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然后告诉他。”
此言一出,南宫殇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余思思。
“还有就是,他想利用你和俞烟姚哪奇怪的关系,帮着太子……”怎么可能说这话是自己告诉南宫流御的呢?必须改一下,她还想活着回去。
“为什么告诉本王这些?”
“我还想活着啊,不说你不就想杀了我?还有,我现在是你的妃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得跟着遭殃。”余思思顿了顿,“反正你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不要和俞烟姚走太近了。”
南宫殇把她的话听了一些去,不过更多的是把余思思说的话当做了醋话。
一想到这是余思思的醋话,心中莫名其妙有了一丝悸动,这种感觉很奇怪。
余思思说完了这些话,有些不自在的撩开里车窗的帘子向外面看去。南宫殇看着她的侧脸看了许久,忽然发现她变得好黑……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余思思直接扑在了自己温暖的小床上,十分惬意。
一想暂时不用应付那些麻烦事情,就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思思,先洗漱吧。”若兮端来一盆水,放在了梳妆台上面,扭头对着她说。
“不想洗,累了。”她把头往枕头那里埋了埋,跟一只拱白菜的猪一样,“你走吧,记得把灯给我吹了。”
若兮一脸忧愁的看着余思思,过了许久后叹出一口气,“那奴婢搬走了。”
“嗯。”应了一声之后再也没有动静。
宁王府书房。
南宫殇端坐在椅子上查阅着玉河那边送来的情报。
“这个俞均言居然!”他咬着牙齿,冷冷的吐出了这一句,看样子是气极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声清脆耳响亮的声音回荡再书房中。
“王爷息怒,俞均言就算计算得再多我们这边都知道了,防着就是。”不起眼的一个暗处,一个男生劝慰着南宫殇。
“可他把玉河百姓当什么了?”
玉河闹着旱灾,俞均言却然驻守玉河的刘源上报玉河一切安好,又加大税收,这不是至玉河百姓于死地吗?
“王爷,玉河那边起义是一定的了,我们还是……”
“罢了。”男子未说完就被南宫殇打断。
“玉河的事你暂时不必理,留在这里随时待命。”他阴霾的看向了丞相府的方向。
如若不是为了俞烟姚,他早就对着俞均言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