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书房内。
“思思人走远了吧,说吧。”南宫流御打量着苟子玉,总感觉苟子玉这个身形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可惜映像不深,一时间想不出来。
苟子玉轻咳了两声,勾起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太子不好奇,俞均言最近的小动作吗?”
南宫流御一听到苟子玉提起俞均言这个人,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莫名其妙就慌乱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跟俞均言还是有点关系的。
以前俞均言要做事情都会告诉他一声,在某些方面也会让他忍一下,说是对自己好。
不过最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狩猎那一次,这俞均言就没有过来找过他了。
那一次也是俞烟姚下春药给自己的那一次。
俞均言趁乱叫他保住俞烟姚,他做了,可之后俞均言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俞均言突然这样子,自然让他觉得不快,心中自然不安。
“俞均言在玉河悬赏了南宫殇的人头,他没告诉你?”苟子玉笑了笑,从袖口拿出来了一张纸放到书桌上,“喏,这是我叫人从玉河带过来的悬赏令。”
南宫流御盯着那只画着南宫殇模样的纸张,皱了一下眉头,将信将疑:“悬赏令?他想杀了南宫殇?”
本宫可没有让他杀了南宫殇啊……
虽然南宫流御觉得自己很不喜欢南宫殇,但不至于要南宫殇死,这么说也是兄弟手足,而且南宫殇能力有那么强,他想着给南宫殇一块封地,帮他守江山呢。
这俞均言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告诉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他可不止想杀了南宫殇,太子有时也得多注意枕边人,这么说都是他的女儿,可没少把你的消息往那边送。”苟子玉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流御一眼。
“你什么意思,你让思思带你过来,就是想对我说这一些?”南宫流御觉得有些不悦,苟子玉的一番话确实让他觉得俞均言并不是那么忠心,但这苟子玉话里话外,好像也有自己的意思。
苟子玉轻笑一声,“太子多虑了,我只不过来提示一下太子,你信不了我,还信不了带我过来的余思思么?”
南宫流御沉默了一会儿,“既然要本宫信你,你为何要把思思叫开?”
“我叫开自然是有我的意思,她不该听到这些,想必太子应该不愿意让她卷入这无关的争斗之中吧?”苟子玉眯着眼睛,查看着南宫流御的反应,他以前就调查过南宫流御的,对他的事情拿捏得很准,所以每一次开口,他都有把握。
南宫流御心中默认了苟子玉这一句话,但是不想表达的太明显,也就没有说什么。
“太子,确实我告知你这一些,确实是有一事要求太子。”
“你说。”
“我想成为太子的侍从,方便与太子说一些俞均言做了但太子不知道的事情。”苟子玉看着南宫流御,继续笑道:“因为我有事想告知太子都要麻烦余思思,所以我想着成为太子身边的官员,或许方便一些,找太子时也可以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