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战枭城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凸起,背对着江芸媚,始终都没有说话。
许久,江芸媚低低一笑。
“别在意,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你爸爸很优秀,自制力很强,哪怕药物作用那么强,当我提及你的名字时,他还是控制了自己,这才给我逃走的机会。”
江芸媚静静看着战枭城的背影。
“这个假设从来都不会成立的,放心,你不用做这种选择。”
片刻,战枭城终于回头,静静看着江芸媚。
“乖,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我陪你去诊所。”
江芸媚乖巧点头,答了声好,目送着战枭城离开。
在他的背影消失的瞬间,江芸媚嘴角的笑也变得淡了,她疲惫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去看所有人。
客厅里,倪思邈眉头紧皱。
“你这身体真是禁不住折腾了,老先生,就算我医术再高明,也没法子和阎王一次次抢人啊,你这,自己得注意啊,医生又不是神。”
听到这话,战枭城快走几步上前,问道:“什么意思?我爸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次还算幸运,虽然是对身体损伤严重,但好歹捡回一条命,但身体状态肯定不如从前了,要是再来一次,可就真是要去阎罗殿报道了。”
战敬昭对倪思邈的话不以为意,他对战枭城吩咐道:“你去楼上,我卧室里那个香炉你拿下来,里面应该还有残存的药物,让倪医生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战枭城点头上楼。
在看到楼上一片狼藉时,他的心又是一颤,想到当时江芸媚所处的境况,他就觉得心疼,甚至不敢想象那后果。
刚才,江芸媚问他,如果他进门面临的是另外一种境况,他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女人,对谁,他都放不下,对谁,他都无法原谅。
或许,那时候就真的随了任清的心意。
将香炉放在倪思邈面前,他打开香炉,闻了闻那味道,眉头紧紧皱起来。
“这玩意儿是从国外传进来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在国内属于禁药,对人体损伤极大,也幸亏你今天发现及时,又大量冲水,所以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倪思邈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他正色说道:“这东西,不单单是普通的禁药,这是毒药,你要是能控制住自己反而没事,真要是和女人……这才是要命呢!”
“这话怎么说?”
战枭城忍不住问道。
倪思邈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人吸食了这个药物后,就相当于体内有了炸弹,但还没有爆炸,如果和女人一做那个啥,就相当于点燃了炸药引信,哪怕再厉害的拆弹专家,都没办法咯。”
战敬昭神色阴沉,他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我的好儿子啊,竟然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份厚礼。”
“老先生,不是我说啊,战连城这小子,你真不能留在身边了,这厮比炸弹都可怕,随时都会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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