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那个龙井虾仁,你再给我盛一碗,味道真棒。”
江芸媚是一点都不客气,她将战枭城指使得团团转,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盛汤,就差直接让他给她喂饭了。
“这丫头还真是心大,胃口还真是好,看得我都饿了。”
温明月本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但看到江芸媚这大快朵颐的样子,她也拿起了筷子。
“那道龙井虾仁,给我也来一些,我倒是要尝尝,这味道是有多好,能让她这么喜欢。”
吃了两口,温明月连连点头:“嗯,确实不错,给今晚烧菜的厨师发红包,尤其是烧这道龙井虾仁的厨师,双份红包。”
于是,餐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江芸媚与温明月俩人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人看着她们俩吃,谁也没说一句话。
直到江芸媚吃撑了,她这才心满意足放下筷子。
“奶奶,我吃得好饱,你呢?”
温明月一边擦拭着嘴角,一边笑道:“我也吃饱了,别说,这是我这几年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
“从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江家拼了命的也跻身上流社会,但今天我算是懂了,不说别的,只这饭菜都比普通人家的饭菜香呐。”
江芸媚不甚文雅打了个饱嗝感慨道。
任清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江芸媚,不冷不热说道:“但不是谁都有资格进豪门的,豪门也不是什么垃圾都要,这人啊,永远都是分三六九等的。”
“是,您说得都对,我只靠出身自然是没希望的,但好在,我肚子里有筹码。”
她笑眯眯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道:“就凭着我肚子里怀着战家骨血,您也不能赶我走,对不对?”
“真是……真是没教养!”
即使任清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嘴上逞强,对面对江芸媚不加掩饰的挑衅,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在战家许多年,都是她羞辱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羞辱她?
但现在呢?
她被江芸媚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贱人一而再的羞辱,可她却不敢还击,甚至还要委曲求全。
“任清!说话注意点,你现在这嘴脸,才是最没教养的那一个,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温明月摔了筷子,拔高声音提醒任清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任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认了怂。
“是,我错了。”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温明月奔波一天也着实累了。
“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院休息。”
任清望向战敬昭,眼中带着一抹期待:“今晚你与我回南院休息,北屋已经让给枭城了。”
战敬昭一脸厌恶,正要开口拒绝,只听温明月先一步发了话。
“今晚敬昭与我住西院,我们母子许久没见,一起说说话吧,任清,你自己歇息就好,不必等敬昭了。”
说罢,温明月起身离开,看也没看任清一眼。
战敬昭跟在温明月身后一并离去,临走时叮嘱战枭城照顾好江芸媚。
吃饱喝足的江芸媚也扶着桌子起身,挺着肚子慢悠悠往外走去,还不忘示意战枭城扶着她。
原本热闹的花厅里,只剩下任清与战连城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