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不过顾亦然怕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在脑袋里设想了各种方案,最后还是只能用那招:死缠烂打。
我再一次堵在了顾亦然的房门前,竖着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听到有声音接近房门时,我立马摆出了一个最没有尊严的笑容。房门打开,顾亦然看到了我,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果断的又关上了门。把我妥妥的关在了门外,突然关上的门差点就碰到我的鼻子。我在心里各种安慰自己,顾亦然就是这个死样子,要忍耐要忍耐。等顾亦然第二次开门后,我还是缠了过去。
因为在舒歌那里得到了教训,这次我选择直抒胸臆。我不管顾亦然有没有在听,一直缠着他说明情况。末尾还加上了一句“舒歌已经同意了!”顾亦然看着舒歌问道:
“你同意了?”
舒歌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嗯,一个月的家务。”
说完还眨了眨眼睛,我心里升腾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果然,顾亦然直截了当的说:
“免一个月的房租。”
我咆哮道:
“太狠了这个,半个月。”
顾亦然自顾自的吃着早餐完全不搭理我了。我只要妥协道:
“二十天。”
顾亦然还是完全拿我当空气,我已经无法在压抑我内心的怒火,士可杀不可辱。我大声的说道:
“一个月,成交!”
说完之后我已经有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了。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恨不得在他的俊脸上来上一拳。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这两个家伙才是魔鬼。
不过顾亦然和舒歌都还算是说话算话的人。第二天俩人下班后就赶来了我们学校进行练习,我把乐谱交给他们,他们练了两遍后就能够非常顺畅的进行演奏了。而且舒歌还帮我调整了几处曲调不和谐的地方。是谁说好多年都没碰过乐器了?这两个人的适应能力还真是让人看了嫉妒。
更生气的是白雅的态度,从见到他们开始就跟他们聊个没完没了。我突然发现找他们俩个来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认命了。
课间白雅向我走过来,夸了他们俩半天,最后竟然想让我帮她约顾亦然出来约会。我的心里都已经淌血了,嘴上也只能说:
“我回去帮你问问他。”
白雅走后我在座位上闷闷不乐,突然我的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向右边扭头看去,没人!转过头来后,却发现陶子正在我左边笑个不停。陶子在我旁边坐下,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什么时候你跟白雅这么亲近了?”
陶子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家就住在我家的隔壁。几分钟的路程,所以她经常来我家串门。从小学、中学、高中,甚至现在大学,我们都同班。这个缘分怕是也没谁了。
“亲近什么啊!她是想要约顾亦然。”
我像是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俩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乐队那两只不是出了车祸嘛,所以我找舒歌和顾亦然来帮忙明天晚上的演出。”
“哦!原来是自作孽啊!”陶子非常不给面子的给出了结论。
“喂!哥们,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啊!”我不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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