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某市的市中心医院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在院方给了家属20万赔偿金后,此事不了了之。但谁也没想到的是,接下去几年医院频繁发生怪事。
先是住院部几层楼的日光灯总在凌晨一点五十分集体熄灭,早上八点又能重新恢复使用;接着是患者投诉骨科,神经外科和心脏外科等外科病房半夜持续性的咚咚声,但根据监控录像几个时间段的病房过道根本没有出现过人影;更离奇的是医院停尸房传出的女人哭泣声......院方对此展开一系列调查还是一无所获,与此同时怪事愈演愈烈。
人心惶惶,大家都在传言是冤魂作祟,许多医务人员都提议办场法事驱邪避灾。不过说的容易,先不谈公立医院本身就是迷信的对立面,就是在网络发布《某市医院医疗纠纷,死者亡灵复仇》之类的主题帖,再配上几张道士和尚作法驱鬼的图,带来的舆论影响也足以使医院关门大吉。
可惜冷处理终究不是办法,医生护士纷纷跳槽,病人也是转院的转院,出院的出院。不出两三年医院就搬离了原址,人民东路23号的几幢大楼最终变成一处废墟,到现在政府也没有重新规建。
我是一名医生,胸外科的医生。当然,医生只是我的副业,我真正爱好的其实是对未知的探索。对于我们这种长期在大医院工作的医务人员来说,死亡真是再正常不过了。一年几千台手术下来,基本只要看着CT结合病史就能初步猜测病人的预后,而一旦手术做完,我们心中对于生死的判断也就八九不离十。
一年3000台手术,重症患者大概占了10%—15%,而这三四百人中,活过术后半年的不会超过一成。我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说明奇迹发生的概率就像上帝手中的硬币,看起来落下哪面朝上的可能性都是50%,但实际上答案掌握在上帝的手中。
这种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得到的成就却好像老师表扬幼稚园孩童小红花的感受让我逐渐失去了耐心。我明白这不过是上天的作秀,是资本金对于加班的重新定义,完全不符合我对于未知的定义与期盼。于是我来到了市医院遗址,五年前的秘密能否揭晓?敬请期待。”
“喂,阿石,这段录的怎样,还可以吧?”我对着一个胖子说道,他叫阿石,是我的铁哥们,也是这次户外探险的发起人。
“你太装啦,明明就是为了博眼球赚流量,还搞得跟科学研究似的。”阿石对我没按照他写的剧本念台词表示强烈不满。
“切,说了你也不懂,这叫欲擒故纵。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吧,分工我再确认一次,我负责解说和录像;阿石拿着红外热像仪;猴子负责打光照明,咱们人员有限,今天先试试水,如果效果好的话再......”
嗡的一阵耳鸣,我们几个人都互相看了看,录像设备似乎也发生了故障,只有猴子手里的手电筒还在到处晃。
“猴子,别晃眼睛了,快过来帮帮忙,我这摄影机可能没电了,需要更换电池,你去帮我把备用电池拿过来,哎,别傻站在那了!”
我朝猴子大声说了几句,他脸上疑惑神情渐浓,看着我想说什么,又回头用手电照了照,这才闷头翻起背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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