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捆着我十天了呀!十天了!我俩不吃不喝不睡站在这里!我表示很痛苦!”舒洛被绑在一棵树上,扭曲着表情做痛苦状。
钟离慕轩寸步不离地守在紫球旁边,瞟都不瞟他一眼,道:“这绳子困不住你!”言外之意——你就别在那里装模做样了。
舒洛很是自傲地挺了挺胸,“那是!只要我不想,没有能困住我的人!”
只听见“啪”一声,绳子被他这一动弹,断了。
“哎呀呀!好脆弱的绳子,怎么又断了?”舒洛深沉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拿出一根绳子,把自己老老实实地绑好。
对于这个场景,钟离慕轩每天看了不下数十次了,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就任由他折腾了。
“啊呀呀!终于要出关了!我苦难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舒洛感慨着扭动着身体,“啪”一声,绳子再次断裂。
眼见紫球慢慢下降,舒洛怪叫一声,慌忙拿出绳子,再把自己捆在树上。
紫色雾气慢慢散去,显露出里面的人儿,她盘膝而坐,面上一片圣洁,如同天山雪莲般高洁。
钟离慕轩唇角慢慢显露出一抹笑,这就是他的潇潇!
舒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钟离慕轩脸上的笑。哇!没看错吧!炙羽竟然也会笑?这不正常啊?
夙浅潇的身体离地只有一米处时,钟离慕轩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了她,低低地叫:“潇潇!”
这十天来,他虽然总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夙浅潇。
夙浅潇听到熟悉的呼声,条件反射地睁开眼,一抹金光从她眼底闪过。
夙浅潇楞楞地嗅着钟离慕轩身上熟悉的清香,眼泪不自主地从眼眶中流下,“呜呜呜……慕轩你没事太好了!呜呜呜……”泪水不一会儿打湿了钟离慕轩肩上的衣服,呈出一大片水渍。
钟离慕轩毫不在意,温柔地用衣袖将她的泪水擦干净,柔声抚慰:“我这不是没事吗?潇潇别哭!”
舒洛再次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我好像记得炙羽有洁癖诶!现在居然亲自给那潇潇擦眼泪。看两人熟门熟路的样子,是他落后了吗……
夙浅潇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我以为我要死了,再也见不慕轩了!呜呜……”心中有了劫后余生的惊悸,她揉了揉眼睛,又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潇潇,我们都没事!”钟离慕轩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后,轻声安慰着,眼神则是冷冷地射到罪魁祸首:舒洛身上。
舒洛心虚地低下头,炙羽为什么这样看着他啊?哎呀!他分明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啊,试试她对炙羽的感情有多深,适不适合炙羽。谁知道她这么天真地全信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夙浅潇,实在是舒洛开玩笑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与平时毫无两样,甚至比平时严肃。除了与他非常亲近的人,还没有谁能看穿他那天衣无缝的谎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