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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上来几个人将苏羡月一人站一边。苏羡月放下手中的银子,笑道:“小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跑堂的脸上没了方才的谄媚笑容,开口道:“公子,咱们管事儿的找你。”
“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找我就找我呗。我这就跟你们走一趟。”说完就下了赌桌。桌上的等着苏羡月下注的人见她走了,纷纷道:“怎么就走了?小郎君,再玩几局啊!”
春芙连忙跟了上去,苏羡月被带到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春芙被挡在了外面。
屋子里两张圈椅,一张椅子上坐着个年逾半百的棕色皮肤满脸皱纹,手里拿着杆烟枪嘴角挂着微笑的老者。底下的羊皮椅披半新不旧。
而另外一张椅子上的羊皮椅披已经开始泛黄,有的地方还沾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污渍。
苏羡月毫不客气地跨步上前大刺刺地坐到了那张空椅子上。
“是阁下找我来的吗?”
管事的将烟枪在椅子扶手上磕了两下道:“正是在下。”
“不知老先生你找我来做什么?”苏羡月偏过头问道。
管事的望着苏羡月的眼睛说道:“没什么,只是想给小郎君讲些道理。”
“哦?愿闻其详。”说着,苏羡月还真从位子上坐了起来。
管事的呵呵一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小郎君,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苏羡月听了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要跟我说些什么至理名言,原来是你这老东西输不起了。输不起开赌场做什么?”
管事的脸色一变,将手中的烟杆摔在地上道:“年轻人,听我一句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羡月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视他道:“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此话一出面前的老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小子,你可是第一个敢在我地盘上这么嚣张的。这下场你也该想好。”
老者腰间挂着的腰牌。苏羡月一眼便认了出来。没想到这么好找。确定了这人的身份。苏羡月也不再跟他硬刚,迅速服软道:“别介呀。都是出来玩的,老先生你这样可就不好玩了。我这个小后生就是跟您开了个玩笑,您别生气。这样,这场子上赢的钱,我一分都不带走,就当孝敬您的,您看成不?”
管事的死瞪着苏羡月,苏羡月捏紧了拳头已经开始进入备战状态。
谁知道过了好半晌,他忽然笑了出声来。指着苏羡月笑道:“原来你小子,吃硬不吃软。行,为刘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答应我今天停手了。这场子上的钱,你本来得了多少,你就带走多少。”
苏羡月走到刘爷面前鞠了个躬道:“那就多谢刘爷了。”说话间一些粉末从她袖子里面掉了出来,洒在了身前。
刘爷走上前将苏羡月扶起道:“江湖中人,不必多礼。”
刘爷确实说到做到,将苏羡月从赌桌上面赢的票子和银两全命人打包好了交给她,还要几个手下把她客客气气地送出了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