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还嬉笑着对男人说着什么,画面其乐融融。
他这时方才发现,原来孤独的,还是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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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临近傍晚,苏韵与路西法二人先在老城区找了个旅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拜访。
老城区的旅店倒是和人界有几分相似,如果说人界走的是古欧洲的路线,那老城区就是一副京城的模样。
由内到外全部木质的结构搭建,大厅内几张古朴的桌子,上楼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房间。
旅馆房间不多,也就约莫七八个,即便如此,还是冷冷清清,除了苏韵和路西法二人之外大厅内便没了其他房客。
来老城区的人无非就是两个目的,养老和寻个差事。
这里不被允许使用法术,年轻人没人愿意来,自然也就没有经过的旅客或商队住进客栈;
虽说客栈一楼也提供点餐的饭店服务,可老人们总是不愿意多花那些冤枉钱的,到了最后,便造就了现在这种门可罗雀的境地。
老板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嘻嘻笑笑着从后厨走出来,似乎对自己惨淡的生意一点也不感觉担忧。
或许在这群人心里,权利也好,财富也罢,都只不过是生活中极为渺小的一环。
看到有人住店,还是两个年轻人,老板不由得啧啧称奇,嘴里念叨着:
“这是稀客啊,我这破店可太久没见过年轻人了......”
看着二人甜蜜的动作,她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了自己的青春一般,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拿在手中被卷起的账本。
像极了武器,不是吗?
正当她出神之际,后厨传来咋咋唬唬的一声吼:
“李玉梅!你这麻将到底还打不打了噻!”
“打哟,我这就来了!”
她连忙挂上笑容,眼角的褶子都明显了几分,把账本丢在桌上便匆匆忙忙地又踏进了后厨,不是工作,而是玩乐。
走进屋子,环望四周,他们选了整个客栈最大的房间,但还是不尽人意。
傍晚的夕阳从竹窗洒下来,让一旁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了一盆珍珠草,不起眼但让整个屋子花香四溢,几乎是成了天然的香薰。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苏韵猛地瘫倒在了最里面的床榻之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纵使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把站在床边的路西法拉了过来。
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就这样随着她轻轻的一拽而倒在了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苏韵狡黠一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猛地翻身压在了路西法身上。
她也没有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把头放在路西法的胸膛上,轻声道:
“你是不是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