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武王爷对宫里那些人、也不过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不想与这些人争峙,并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愿意自贬身份而已。
但暗气在心还是有的,此次两个刺客都来自宫里,岂不正好撞在武王爷的刀口上,要怎么样了结这件事,还不是凭武王爷的一个心情么?
就见时不时有朝廷官员进出别菀,却只看这些摇头叹气的,看来并没有如愿。丁璎宁忍不住问武元戎。
细细常在外院走动。
“小王爷在府里,还是出去了?”细细仔细看了丁璎宁一眼,才回道:“应该还在别菀吧,不过小王爷说了,晚上会回来休息的……”
璎宁挑挑眉,“和你说的?”
“啊,”细细应了半个音,对上丁璎宁探究过来的目光,她心里咚咚的乱跳,张开的嘴,却下意识的把后半个音,一下子吐全了,“啊……是啊,小王爷与奴才说,把次间房收拾妥当,晚上会回来休息的。”
细细回答时,浅浅而笑,低下了小脸,目光幽幽的落在绣花鞋尖,小王妃曾说过,不会让小王爷纳妾,连王妃娘娘也没有话说,府里的年青丫头们,自然也就死了那份心思。
可是作为小王爷与小王妃屋里的丫头却有不同,现在小王妃身子慢慢沉了,越来越没办法服侍小王爷了,若按照其他府里的惯例,小王妃若想要留住小王爷的心和人,那只能从身边抽一两个贴丫头收了房。
就算不能抬房做姨娘,但就是个收房丫头,那地位比秋雨这种大丫头强……细细知道她不应该有这种痴心妄想,可是那心思却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了起来就再也定不下来了似的。
扫了她几眼,又接合她回话的语气,和说到武元戎时,那种异样的神态,丁璎宁顿时会意了过来。
“那你就好生伺候小王爷吧,以后由碎碎跟在我身边。”璎宁作了决定,就看着细细道:“你现在就出去。”目光淡然,语气平缓,但就会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之势,铺天盖地的向自己压过来,细细垂下的小脸,瞬间绯红一片,接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她不得不退了下去。
一磅的碎碎怔怔的。
璎宁道:“既然小王爷已经有了安排,你就扶我去王妃娘娘屋里歇息。”细细呆呆的看着丁璎宁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带着碎碎去了正屋。
而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晚上武元戎回来,就他和她……
细细突然有一股后怕从心间生出来。
武元戎回来,直接去了次间房,细细服侍着他洗漱完毕,立刻躬身一旁说道:“小王妃不在屋里,去了娘娘那儿,好像要住几日来着……”,武元戎手上一僵,“娘的身体又不好了?”
“……下午的时候,太医院派了大夫来,说是开了药方,只要按着服上,会慢慢好转的……”细细有点小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丁璎宁在屋里,她反而难以自在起来。
武元戎点了点头,算知道了,然后在举步进了次间房,细细奉着晚膳随跟上来,房门却被关得死紧。
没听到里面有动静,细细也不敢随便叫,只得守在外面,准备着武元戎随时叫唤自己。
一等就是半夜了,细细听到有响动才醒了过来。
武元戎卷着铺盖,抹黑从细细跟前走过,未等细细完全清醒过来,武元戎已经进了与丁璎宁一起的内室,并将房门一下子掩了上来。
……
快到黎明时,细细又被吵醒了,武元戎拉开门从内室出来,像和谁有仇似的,浑身带着一阵冷风,从细细跟前刮了过去,随即,院子里便传来了武元戎练功的声响。
细细立刻洗漱完,然后伺候着所有物什,陪着武元戎练功,没有多久,天就亮了,细细学着璎宁给武元戎做的早饭,已经备好了。
又煎的黄花鱼,武元戎吃过一次丁璎宁的早饭时,他就特别喜欢煎黄花鱼,细细早就紧记在心。
武元戎洗了手,就坐于膳桌旁,看到碟子里煎得酥黄的鱼块时,立刻捂住了口鼻,猛的朝门外冲了出去。
“小王爷……”,细细跟上去,却被武元戎一个停止的手式,而不得不止了脚步,细细一脸的担心,“小王爷也不好么?”
“怄……”,一闻到细细身上的鱼腥味,武元戎腹中就搅动了起来,干怄令他双眼都闪起了泪花,一时间好不难过。
我这是怎么了……怄……怄……像要把肠子都怄出来似的,武元戎歇息了片刻,感觉好了一点,他才慢慢起了身,瞪了眼细细,“她怎么还不回来?”袖子一甩,武元戎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转身又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别菀。
这几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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