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规矩的叫声婆婆,而是甜甜的唤着“娘”。
武王妃眼睛总是发红。
武王爷再度入朝为政之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早出晚归,有忙不完的应酬和政务,武元戎的铁坊也正式上了轨道,方方面面都需他亲自打理。
武王妃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丁璎宁晚上和武元戎商量着,“……本来二哥送信过来,我是有心让秋雨去云陇,一方面把这里的状况和外公说说,另一方面也一并把她和二哥的亲事说开来,趁京城里正乱着,给秋雨提前找个依靠……”
武王妃终究有一天会离开,举时秋雨却已上了年纪,这一辈可怎么往下过?只是这话,她没有说。
武元戎却已经会意了。
“你看让细细代替秋雨怎么样?”
“细细?你怎么会想起了她?”璎宁起身喝水,倒问的随便。武元戎光、着膀子,成大字型摆在床上,璎宁一搁下水盅,他就把光、溜、溜的她拉进了怀中,大掌搁到丰、满的柔、嫩上,他浓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又开始心猿意马,口却继续刚才的话题,“前几天她有找到我,还以为我会把她辞了,哭着给磕了好几个头了……”,说到这里武元戎好笑了几声,“她怎么会这么以为?”手指拈着花尖尖,让璎宁又、酥又、痒。
吸着气,她推开了他的手,“既然这么好奇,你怎么不问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以为?”丁璎宁转身背对着武元戎,哪知正好落入敌手,他掐住她的腰,轻作连贯的从后面*过去……
噗嗤儿……
进去了。
“孩子?!”璎宁忙要躲,也没看前面就是床沿,她一下子扑了过去,小半身子都翻到了外面,吓得武元戎差些个就软了,抢救到了她后,他紧紧的搂着不松手,“……他已经三个多月了,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谁告诉你不会有问题?”武王妃就告诫过璎宁,有了身子,这种事尽可能的避免才好,否则孩子生下来就不好。
因为房事过多的话,按老话说,婴孩的身上会长满了奶癣。
璎宁第一次听说,但秋雨也知道,说有的孩子出生后很一段时间,那说癣不像癣,说屑不像屑的一层布满了皮肤,很难看不说,连孩子的父母也会被亲朋笑话了去。
对于这个流言会害死人的时代,璎宁真的备感鸭梨,一次一次哪敢真的尽兴。
偏偏武元戎又是个瘾大的,每次兴头一来,不给,还会发小孩儿脾气,几天几夜的绷着脸不说话……所以,除非她真弄些通房在屋里,否则,就算将来生孩子丢脸,她也得认了。
武元戎搂着她的身子,已经动了起来,难怪璎宁说他瘾大,每一次挺、进,他都用力的插、到了底,才又恋恋不舍的抽、出来。
只是为了孩子,他用力很缓很慢,因为璎宁现在总是拒绝他,所以有时晚上有两次,他通常都会格外的用心。
不给璎宁调出来,他绝不轻易罢手。
每次都在又压抑,又控制不住的欢、愉呻、吟之中,她和他一起达到了前的未有的高、潮。
又一次完毕。
武元戎抽神想起了之前她问的话,“小冬以前为人接过生,对生养孩子她很有独到的一套,这话来自她之口,想来也不会有错才对。”
可璎宁更相信武王妃的经验之谈,每次完毕,她都要洗了又洗,晚上不洗澡的话,那床上像有针在扎她似的。
再次上了床武元戎已经打起了鼾声,因为这段日子总是早出晚归,他明显很疲惫,呼噜打得很响,璎宁翻来覆去像只毛毛虫似的,总量不安宁。
把武元戎也给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把丁璎宁抱进了怀中,大手很上瘾的捏、着她的柔、软,另一只说钻进了裤、头……
跟着呼噜又起来了,丁璎宁上下都被占领了,耳朵又得不到轻闲,真是恨不能给他一脚蹿下去。
所以就算武元戎说情也没有用,隔日一早,丁璎宁就把细细配了府中的小厮,然后送他们一并去了新买的庄子里做事。
正巧从白总管那里得知,若冬配了帐房的一个管事陈盛,儿子已经五岁多了,由她公公和婆婆看着,完全可以抽身到府里来服侍。
又是老人,又是武王妃原用惯了的,丁璎宁立刻拍案,让若冬当晚就进府来服侍武王妃,然后与武王妃暗中商定,写了封信让秋雨带着,找人送了她去云陇温家。
武王妃睡着前,还拉着璎宁的手说,“又了我一件心事,好,好啊……现在我就想看一眼小孙了,就再无遗憾了……”
但谁也没有想到,武王爷当晚回来却有了这样一个决定。
连武元戎也不能理解,“……把璎宁也送到阳明山?那你和母亲怎么办,父王怎么能忘了,外面还有一帮王八蛋在监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