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优劣,难道要淘汰谁么?
璎宁问,“那然后呢?”
武元戎半晌儿才道:“恐怕以后的矿源和铁器销路,都会由冶炼局统一管理……命运都掌握在胜利者的手中,所以这次谁都想拿下这个头名。”
“我们铁坊才建成,你有这个把握么?”璎宁是真的担心。
“我没有把握,他们就谁也别想了……”
听他这自满的口气,璎宁没好气的闭上了嘴,身子也往里面滚,想要退开他的怀抱,武元戎一下子将她抱得更紧,“我今天可没少丢脸,你还这样冷着我么?”
“那也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翻窗的?!”
“你……”,武元戎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泄了气,将璎宁拉到与他面对面,紧紧的又搂到了怀里,“要不是看你怀了孩子……”
“你要怎样?!”
我能怎样?!武元戎闭上眼睛,有些恼火的道:“睡觉!”
以为他不过是与她置气,不成想立刻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璎宁也知道武元戎面对的压力有多重,在他肩头上蹭了蹭,也慢慢的陷入了梦乡。
我要能帮帮他那该有多好?璎宁梦里面也是这个念头。
隔日袁氏又派人来接璎宁过府玩耍,这次也约了管夫人和张夫人,四个人约定好要教丁璎宁打牌玩儿,结果,原本根本没有接触过叶子牌的她,反而成了最大的赢家。
把袁氏给乐得,等到管张二位夫人都走了,她笑嘻嘻的告诉丁璎宁,“你不知道,以前我故意输她们的银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了,你今天可帮我报了仇……”,却见璎宁闷闷的,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有点提不起劲来。
袁氏拉着她一并坐下来,“妹妹这是怎么了,我看你打牌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心不不在焉也赢了人,肯定会让那俩个女人郁闷的去死,呵呵。
“还不是嫂子家的给闹的……”,璎宁只是自个儿叹道:“听说几家铁坊会有什么评估,也不知道俱体是个什么事儿,嫂子也知道我们家的铁坊才建成的,要是还没个影儿的时候,就被……”,不用说也能感觉到,她接下来要讲什么了。
几家铁坊比试,那自然是实力的对抗,办了几十年的老铁坊自然有些优势的,毕竟人家有的是经验,对武元戎来说也的确有点不公平了。
她是担心自家的铁坊还没有成形,就会被朝廷勒令停工吧……也是,被勒令停工的铁坊,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家,也难怪妹子会这么担心。
“妹子你可想太多了,那不都是男人们的事,再说了,我家老爷才上任,才没那个胆识勒令你们谁了,他倒是向我提说过这次的评估,其实更多的是给圣上有个交待,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圣上直接接受衙门里的事,你们几家和我们老爷,圣上可是相当重视了……”
原来冶炼局的运作是直接给圣上会报的?璎宁回家后,直到了晚上才等到了武元戎,不想和他一起回家的还有一个神秘的客人。
“大哥,怎么是你……”,璎宁一看到达礼,立刻欢喜的迎了出来,武元戎提醒米大娘准备一桌子酒菜,晚上要和达礼不醉不归。
达礼带了温老庄主的问候,又将妻子给璎宁的孩子做的几套衣裳递了上来,“她虽然没有你的手艺好,不过却带出来了两个孩子,比你有的是经验,这些小衣你也可以当个模子,好好为咱侄子侄女做个几身儿……”
想到亲人们,璎宁红了眼睛,“谢谢大哥,大嫂,还有外公……”,当初她嫁进武王府时,温老庄主因为觉得对不起独孤鹰,连正宴也没有参加就离了开。
要以温氏一族的族规而定,像璎宁这种订过亲的女子,就算没有过门,也应该给独孤鹰守身才是,可是皇命不可违,谁又计算得过老天了。
温老庄主一直不能释怀,多少成了璎宁心中的一个大疙瘩。
兄妹俩说着话,好好的团聚了一回,热菜也上了桌,席间璎宁提起了白天从袁氏那儿听来的消息。
瞬间,喝酒的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后,达礼对武元戎道:“如果是皇上亲自接管冶炼局的事物,那依我看,这次几家铁坊的比赛,你们得先想清楚,到底是赢还是不赢?”
武王爷虽然留在京城,可是有关同源县冶炼衙门的诸事,他都有留意,最近听说几家铁坊会有一场比试,并且已经由圣上单独作了决议,让他和贤亲王带着三岁多的小太子,一并做这次比赛的评委。
难道比赛只是一个名头,圣上是别有目的?武王爷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立刻展开了调查。
贤亲王府。
周同似笑非笑,“几家铁坊之中,本王与武王爷就占了两家,剩下的是没太大过错,也没多大成效的皇氏铁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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