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饭,我饿了……”,每次都要吃她做的饭,总是会像孩子似的朝她要饭,每每这个时候,都让她有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怀了身子后,虽然行动有些不变,但为了好生,还是要经常动动才行的。丁璎宁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好像天生她就是一个当娘的人似的。
晚饭后,沐了浴,斜靠在床头上轻轻抚着高耸的腹部时,心里面就有说不上来的欢喜。
武元戎在书房里用功,听说还要对什么兵器进行改装,璎宁等着他时,便拿出了针线行了起来。
为孩子做完了几套小衣了,武元戎所穿的大件儿自然有府里的绣娘打理,可是贴身物件儿,却不想假他人之手。
等到他来休息时,床头上伴有淡黄的小烛灯,从她手里拾起的物件儿,他看了半晌才明白,这是他的贴身*裤。
一股柔软的,不可琢磨的奇异感觉,突然间在他心间升了温……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吃穿用度,都少不了丁璎宁的心思。
璎宁……璎宁……
终于惊醒了她,一睁眼睛几乎要窒息了,看到是武元戎后,才方放下了心,“怎么这么晚?”孩子越来越大后,她已经无法再接受他。
小有拒绝。
武元戎手指却丝毫不受她阻挡,轻易的脱掉了她的小衣,因为怀孕,她的身子比之前饱、满了不止一两倍。
姣好的身段就在他的掌下,他身体一下子为她*了起来。
连璎宁也感觉到,他已经……
和他**,自己却实在太累,不愿意。不和他**,白天芸姑的一幕,却像一颗石子,搁着她的心不上不下的。
“你可以轻一点……”,缓缓的,她在试着接受,武元戎没应声,直到最后一步了,他却一翻身,躺平后将丁璎宁揽在了臂弯里。
只有呼吸依旧浓重。
“你为什么不……”还没有问完话,他就翻身下了地,“我去去就来……”,听到角屋里的响动,她知道武元戎在洗冷水。
已经好几天这样子了。
最近常和袁氏走动,她可没少听袁氏抱怨,以为怀了孩子能够留住男人的心,哪里知道,怀了孩子,却给了男人正当的理由在外面鬼混。
原本满满的自信,到了此时,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烦躁。
是担心,或者不安,亦或是其他……璎宁自己也搞不明白,不知何时他又回到了她身边,她一下又惊醒了。
却依偎在一起没多久,他又去了角屋。
突然想起晚上他喝了一些酒,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今晚特别的……不对,以往她没有怀孩子前,每天也会有的,有时还不止一次,他原本就是一个勤于这种事的男人,现在生生掐断了他的念想,想来肯定很难受才对。
天天又陪那些官员在外胡吃海喝的……丁璎宁这一晚上,虽然没有翻来转去,心却七上八下着,怎么也睡不着。
偏到凌晨时,她睡了过去,一觉可不得了,一直眯到了中午才方方醒来。
边洗漱,边听碎碎念着她不知道的事,“……听说青婉姑姑病得不轻,冯大人和一些地方官来邀请小王爷,一并去看望青婉姑姑了……呃,差点忘了,早上的时候,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指名是要给您的。”
“我的?”
拆开了信,先看了落款,却没有属名,璎宁甚感奇怪,从头读起,信上竟然指明……璎宁怔怔的自语,“怎么会这样?”
独孤瑜此时就站在丁璎宁的门外,她背后驾着一辆普通之极的马车,驾车的人不是秦越又是谁。
秦越蹙眉,“为什么不与她见一面,却要用这种方式提醒她,要是她以为是别人恶作剧,不是白白可惜了你提醒她的心意。”
“谁说我在提醒她,谁又说我对她有心意,你不也说她可能不信信上所言么,或许我是故意迷惑她,要她好看也说不定不是吗?!”
秦越差点说,你就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看以独孤芮那挣扎的模样,就怎么也不忍心了。
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可以见过了独孤瑜了,不管怎么样,这人暂时是安全的,只是奇怪的很,青婉派人给了大夫看诊过后,分明对星星变成了另一个态度。
友好也是,亲切也是,却都有点不合情理,也过了点头,这是他们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当然,他们没有错过向那位叫蜜容的侍女道谢。
只是独孤芮当时的态度更奇怪,“……蜜容女官能在小太子跟前说上话,可真是不简单……”,直到后来独孤芮写信时,秦越才方方明白了过来,这一切不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