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娘大声的说,“娘娘你就放心吧,再硬的石头到了奴才手里,保管叫他软成了棉花团子,哼哼……”,这主仆俩方方得意,小冬越觉得他们对自己,有说不出来的阴谋。
心思一动,她冲上前去,仗着在阳明山学过几天正规的拳脚功夫,当下真将大腹便便的管氏扣在了手里。
鼻子里一哼,她扣着人退了好几步再说。
管氏捂着肚子吓得哀叫连连,生怕把她肚子里的儿子给伤着了,屋里就剩奶娘一个,小冬临时发难,又哪里能急时阻止这等危机。
却只敢狠瞪着人,却丝毫不敢再往前进一步。
口里习惯性的威胁起来,“……你胆敢伤了我家王妃和未来小世子,就是骨头也得拆在我贤王府里。”
“哦……原来是有名的贤王府啊……”,小冬哪里不知道武王府与贤王府正在打擂台。
……难道抓自己,是想对武王府不利?
越想越心下不安,手上狠狠的将管氏肩胛骨一扣,“再不说出你们的目的,我就和这毒妇一块玩完!”
却没有想到,奶娘到这个时候还敢硬撑,与管氏交换了好几个眼色,管氏终究担心腹中骨肉多一点,而弱下了气势。
奶娘很没好气的开了口,“娘娘请你进王府,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以后就由你服侍殿下,若是让殿下满意,姑娘可就飞上枝头了……现在明白了,还不赶快给娘娘磕头谢恩!”
奶娘一副狗眼看人低,仿佛小冬不给感恩戴德,就是万恶不赦。
“你……”,小冬很想大声笑,却生生压制下来,“你抓我过来服侍你的男人……”,太过难以至信。
所以“服侍你男人”这句话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念得格外重。
管氏赫然间白了脸,握紧的双掌,青筋泛起,目光却睃在地面上,对于小冬看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是视而不见,还是根本无法与之对视。
“呵……呵呵……”,小冬被人带下去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奶娘见管氏压抑着熊熊大怒,而无处发泄,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把她带到我屋里去……”
“是,嬷嬷……”,一行人刚刚从正屋出来,侍天却闪身路过众人,奶娘眼睛非常的尖,“侍天护卫,可是从衙门里回来的……”
“侍天,你过来……”,管氏终于明白奶娘在提醒她什么,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奶娘眼见留下了人,立刻让人带下小冬。
侍天眼睛微微一眯,他是周同的贴身护卫,自然武功高强,眼力也出众,一眼便认出,这是那日给王爷烤鱼的小女子。
……怎么会落在王妃手里?是无意,还是巧合?
管氏已经走了过来,“殿下在狱中可还好?”明知道周围是活受罪,作戏而已,却依旧无法不惦记着她。
这便是女人的心。
侍天素来是个不多话的人,更何况是面对周同以为的人,“王爷还好。”一句话堵得管氏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