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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歌摇摇头:“不用了,暗中派人盯着她和慕北翼,不要让他们死了!”
她说的只是她的猜测,除了裴森和她喝酒的时候,那沾着凤隐的酒杯,其实,她什么证据都没有。
但是,皇后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竟然有莫名的惊悚的感觉。
那个人,到底是谁?
盛长歌站在花木扶疏的道路上,仰头看着万里晴空,这京城的水似乎比她想的更深。
就连她的爷爷和姚老走的时候,也只是留下三个字:小心裴!
而这三个字,还不是明着留给她的,还是南城的城隍庙里,在姚老惯常下棋的棋盘上,在灰尘上写下来的。
如果不留心,根本就不会注意。
也就是说,其实姚老和她家的老头,也没有什么把握,只是隐隐感觉不对而已。
撤走人,只是给她提个醒。
“林河,你知道裴国公儿子的事情吗?”盛长歌侧头问道,毕竟都死了十几年了,她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哪怕是孟家还有景家,都知道一星半点的,唯有裴家,众人不知,似乎也都在避而不谈。
林河摇头:“不知,只是听闻当年死的太过惨烈,所以不想国公难过,就没有人提及,后来老一辈渐渐去世,这事情越发没有人知道了。”
盛长歌皱眉头,死的惨烈,怎么惨烈?
如果真的死的惨烈,裴家的人不是应该对那些敌人恨之入骨吗,天齐这一场动乱,裴家也不见怎么动作?
“盛长歌!”浓荫遮蔽的宫中小道,慕念情一身宫装站在那里,一张脸冷冰冰的,都是愤怒的杀气!
盛长歌顿住脚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一路往下,落到她紧握在胸口的手上。
她的手里攥着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的匕首。
盛长歌挑了挑眉,慢悠悠的笑着,溜溜达达的上前:“你要杀了我?”
慕念情咽了一口口水,声音艰涩:“你把景廷让给本宫!”
甚至,她因为盛长歌的逼近,还后退了一步,握着匕首的双手用力到骨节泛白,还在剧烈的颤抖着的。
盛长歌失笑,就这个胆子,还杀人,杀鸡敢不?
“景廷不是我的,我怎么让?”盛长歌慢慢靠近。
“你别过来,你不要景廷就行!”慕念情听说,景廷自带嫁妆去盛国公府门口求娶,她就要发狂了。
盛长歌两手一摊,语调无辜:“我现在也没有要啊,没有娶也没有嫁,我只能管的了我自己,我管不了其他人啊!”
她的身子猛然一闪,人已经在慕念情的身边,一手搂着慕念情的腰,另外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慕念情握住匕首的手。
“不若,你去问问景廷!”
说着这话的时候,盛长歌贴在慕念情的耳边低语。
慕念情的脸骤然红了,这无耻的盛长歌!
盛长歌一边说着,一边拿下她手里的匕首:“姑娘家家的,不要玩这种东西,不可爱!”
一边在慕念情的腰上捏了一把,另外一只手在慕念情的脸上摸了一把:“娇美的姑娘思春了哈!”
慕念情恼羞成怒,慌的不成样子:“盛长歌,你滚开!”
盛长歌哈哈大笑着大步向前:“林河,送给皇后!禁足冷宫!”
送给皇后,能保她一命,不用给别人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