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传来,一些士兵穿着铠甲拿着武器,气势汹汹的赶来。
但是,他们很快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黑甲军和孟家军的短枪,还有火弹!
那个威力,他们是见识过得!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咱们就能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那提督大喊!
声嘶力竭的大喊,他不要去大牢,进去了就彻底没有路了。
尤其是,奔来的士兵,竟然连他预测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他心里的那根线已经断了,思维也乱了。
人的头脑乱了,就容易自爆弱点,就比如现在。
盛长歌叹息着摇头:“真的是沉不住气!”
还以为,隐藏这么深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呢,原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没有坚持很久!
有点,没意思!
景廷淡淡笑着:“沉住气的大鱼没有出水!他不过是替罪羊!”
那个提督被人养着,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锐气,酒色财气,哪一样不是腐蚀人的意志的利器?
腐蚀他的那个人才厉害!
就和神不知鬼不觉从神机营偷走火器的人,一样的厉害!
火器和士兵,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而且这么多人,这么多火器,竟然没有人发现,没有引起骚动。
这其中要做多少功夫!
要知道京畿大营,要被经常巡查的!
“这活适合你,小爷不喜欢动脑子!”盛长歌揉揉头,喝酒吃肉不好吗,多动脑会不会累死!
景廷看着她,听着她小爷的自称,无数次想要捂住她的嘴:姑娘,咱能换一个称呼吗?
你自称小爷,难道本王要自称本姑娘?
“好,以后动脑子的我来,动手的你来!”景廷从善如流,只要在一起,你说啥就是啥!
盛长歌怀疑的看着景廷:“你是不是最近吃错了药?”
简直太好说话了,这话语里还带着纵容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小爷需要你纵容?
不纵容就已经横扫天下了,纵容了,难道你想推着小爷上天?
景廷揉了揉额头,和盛长歌说话,真的费命!
“难道哥哥不能疼妹妹一点吗,自然妹妹说啥就是啥,你说朝东绝对不朝西,你说撵狗,绝对不打鸡!”
孟临渊忍住笑,这真的是一物降一物,明明精明如盛长歌,偏偏关键的时候就卡住,这感觉……
嗯,同情,他同情景廷!
“鸡和狗得罪你了?”盛长歌疑惑的问道,没事撵狗打鸡做什么,就连大黑都很可爱了好吗?
景廷扶额叹息,唉吆,祖宗,那是打比方!
孟临渊哈哈笑了,他的长姐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盛长歌歪着头:“景廷,我是不是有气死人的天赋!”她调皮的眨眨眼。
景廷郁卒,感情,他被戏弄了?
听风匆匆过过来,一句话就打破了这欢乐的诡异的氛围。
“王爷,国公爷,世子爷,在一处营帐发现没有烧完的信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打开合拢的手,在他的手心里躺着焦黄的一角。
上面,只有几个字:务必谨记,婉卿!
婉卿?
婉卿不是大长公主吗,大长公主也没有否认,这个婉卿是哪里来的,是之前的信件?
还是,婉卿,其实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