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转身踉跄着出去,直奔临时搭起来的灵堂而去。
须臾之间,就听下人来报:“大公子,长随随着国公爷去了!”
屋子里一片静默。
盛长歌景廷和裴轩都没有说话,或许他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裴大哥,就按照刺杀论吧,安稳送国公爷走!”景廷静默了一会,才说。
裴轩点头,静默了好久才苦笑:“神机营那些枪械,我留个心眼,留了一部分,藏在悠山中,若是该是什么惩罚,待送了祖父,我认罪!”
“若是裴大哥想要将功赎罪,就守好悠山镇,和裴家二叔通信,商议一下如何做吧,如今百废待兴,新皇不是那等心思狭隘的人,还是愿意给裴家一个脸面的!”
裴轩点头,自带人去清理裴国公府!
出了裴国公府,盛长歌翻身上马,对着景廷挥挥手:“那个,大哥哈,我有事,先走了哈!”
景廷眸光一闪,扬了扬手里的信件:“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里写了什么?”
盛长歌一顿,嗯,有点好奇,那信一看就很老了。
“似乎是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通信的信件!”景廷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盛长歌走不动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父亲,这事有点意思了!
“关于倭寇的事情,你不想知道的更加详细一点,嗯,凌天阁把舆图都送来了,自己看嘛,有点寂寞!”
好吧,妥协!
盛长歌下马,飞快钻进马车:“大哥既然寂寞,自然是小妹来陪,走,走,回府!听风,不要忘了去明月楼打包酱肘子,小爷我饿了!”
“难道景王府管不起你饭,还要自己带?”景廷微微勾唇。
盛长歌:呃,大哥,你在和明月楼的酱肘子吃醋吗?
“这不是给你省钱吗?”盛长歌摸摸鼻子,大哥越来越诡异了。
“我的钱都是你的,省钱和我有什么关系?”景廷淡淡问道。
“听风说,男人身上不能有钱,容易变坏!我要洁身自好,自然不会带钱!”
盛长歌:呃,大哥,你这深情的像是要表白的样子,真的好吗?再说你那一大堆烫手山芋,她是傻了才要接手,坚决不要!
“你不会真的心悦我吧?”盛长歌皱着眉头问。
景廷的脸慢慢靠近,一直靠近,靠近到鼻息相闻的地步,看着盛长歌的脸微微染上了一点绯色。
才幽幽笑了:“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三尺之内只有她一个人,所有身家都给她,宁愿主动嫁入国公府,他表现真的不明显吗?
盛长歌吞了口口水,双手捧着景廷沁凉如玉的脸,慢慢的往后推,呵呵傻笑。
就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太盛大了,她才感觉不真实。
您老人家堂堂摄政王,入赘真的好吗?
“若是为君故,虽死犹不悔!”景廷缓缓吐出一句话,双手抓着盛长歌的手。
然后,探头,在盛长歌的额头上亲上一下。
“盛长歌,我景廷心悦你,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愿意一生唯你是从!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