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前世的那些记忆,李雅南的胸口就一阵阵的堵得慌。
小兰见李雅南表情有些怪异,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
“据说大小姐所嫁之人,还是那裴将军之子裴秀。”小兰有些讶异道。
见小兰说完话,有些讶异的样子,李雅南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大姐与那裴秀本就订了娃娃亲,两人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本来就应该成亲了。”
“可那裴秀是个、、、”小兰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捂住嘴小声说道:“可那裴秀是个整日不学无术的纨绔,京都城中没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老爷最后竟然同意了这门亲事。”
李权当然内心也是极其不愿答应这门婚事的,而且李婉清也到他面前哭诉过好几次,但是李权告诉李婉清,裴将军就裴秀这么一个独子,以后嫁过去了将军府还不是由她一人做主,况且待裴将军逝世后,家产还不都是她的。李婉清见事已成定局,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雅南又道:“不同意又如何,人家裴将军战功赫赫,再加上这件事本就是人家有理,就算是闹到了皇上那里也没法改变,可能还会落人口舌。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李权与裴将军早年关系不错,所以李婉清与裴秀从小就订了娃娃亲,但是谁知这裴秀长大后却是一个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在整个京都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裴秀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但是京都城中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这可把裴将军急坏了,他就这么一个独子,难不成他们老裴家要绝后了,思前想后不行的裴将军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李婉清身上。他找了个合适的时间把李权约了出来,李权本以为裴将军是找他喝酒聊天,谁知裴将军提起了两个孩子小时候定的娃娃亲,李权本以为这么些年过去了,裴将军已经忘却了那件事,谁知他又重新提起了那件事。这裴秀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众人皆知,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当然他也不愿意把自己唯一的嫡女嫁给裴秀,可无奈这裴将军在西北边境战功赫赫,是陈皇眼前的红人,再加上他们两个在孩子小的时候,确实有过约定,所以李权也不好反悔,只好找些借口搪塞裴将军,说小女才疏学浅怕是配不上令公子,谁知裴将军斩荆截铁说道,既然两个孩子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就尽早择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一句话将李权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也是让李权无可奈何,只得打碎了骨头往嘴里咽。
小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替大小姐感到有些惋惜,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替人家惋惜什么,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长这么个木鱼脑袋,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小姐,你说什么呢?”小兰气得小脸通红,接着又道:“反正我也不想嫁,我就一直陪在小姐身边。”
“谁要你这个小木鱼脑袋一直跟着我。”李雅南打趣道。
前世小兰跟着自己受尽了苦楚,李雅南只希望今世能替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对了,小姐,刚才府中派人来通知,说今晚府中要举办家宴,叫你务必到场。”
这次家宴应该就是庆祝李婉清的出嫁,所以才召集大家齐聚一堂,连平日里举办宴会从来不通知的李雅南都通知了,其实不过就是走个形式,图个吉利罢了。
李雅南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将我那件杏花长裙取来,我今晚就穿那件。”
“好的,小姐。”
其实关于李婉清这件事,要是说李雅南没有一丝恨意是不可能的,她记得那日自己正在娘亲的灵堂前守灵,不知谁叫了一群人进来,将灵堂砸的细碎,还咒骂她们母女都是晦气的东西。但是李婉清这人倒也不是很坏,从小至大比起李文茵倒是没怎么欺负过,只不过她身为宰相府唯一的嫡女,可能骨子里天生有那么一股傲气,对庶出的李雅南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怎么正眼瞧过,所以李雅南一直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名义上的大姐,无感的路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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