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回头一看,竟然刚才自己表演时,台下带头鼓掌那手持折扇的男子,陈峰问到:”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一抱手:“在下秦石璟,方才听兄台一曲天籁,甚是仰慕,可否与之交个朋友?”
陈末打量着眼前这人,气质斐然,仪表堂堂,看着与自己相仿,实际应该要小上几岁。
看他穿着打扮非富即贵,腰间挂的那块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年纪不大,却是心智成熟,陈峰初来乍到,结交点这种朋友也不是坏事,他回礼道:“秦兄抬举了。”
“客气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叫陈峰。”
“陈兄可否用过晚膳?可否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正好没吃饭,但我还有一兄弟,一起行吗?。”
“自然是没问题。”
陈峰叫上周毅,三人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座二层酒楼,一进门小二就熟络招呼过来:“秦公子,今天吃点什么?”
“今天招待好友,把你们最好的酒菜都备上来。”
“好嘞,林公子楼上雅间稍作片刻,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三人人来到二楼坐了下来,闲聊几句的功夫,菜肴便是陆续上桌。
秦石璟给周毅倒上一杯酒,又给陈峰一边倒一边说到:“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能答应。”
“说来听听。”
“可否教我弹琴唱歌,今日见你在台上甚是风光,连琴技超群的谯云姑娘都是自愧不如,要知道她可是五岁学琴,十二岁名动都城啊。”
“我这个其实你们就是图个新鲜,并没有多么厉害。”
听到陈峰自谦,秦石璟有事失落到:“陈兄是不愿意教我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只要你想学,我随时奉陪。”陈峰连忙否认。
一旁的周毅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同时还不忘接话到:“吉他可不好学哦,我练了几天,按得手指都起血泡了,一点都没学会。”
“我不怕苦,”秦石璟对周毅说到,接着有对陈峰言:“原来陈兄的琴叫吉他?可否把你的吉他给我欣赏片刻。”
“没问题。”
陈峰把吉他取了出来,秦石璟抱着吉他小心翼翼接过去,像是在把玩一件旷世珍宝一般,不自觉地咽口水。
把玩了一会,尝试了下,秦石璟觉得确实有难度,但他并没有想到放弃。
三人是一会饮酒,一会唱歌的,起先周毅还有些局促,熟络起来了也是习惯了起来,开始主动敬起酒来。
三人一直玩到酒楼打样才离开,秦石璟一直嚷着没尽兴,约定第二天继续。
尽管接触的时间不长,陈峰能感觉到秦石璟是个性情中人,聪明且睿智,虽孤傲高冷,但对欣赏的人坦然以对,对不喜欢的人绝不敷衍。
秦石璟虽然比自己小几岁,但陈峰觉得两人并没有什么代沟,很庆幸认识这么一个朋友,
陈峰平时是很少喝酒的,今晚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喝得量太大,回到客栈倒床就睡着了。
反而是周毅一直回想着今天的遭遇,兴奋得久久不能入睡,时而将陈峰给他买的纳戒拿出来端详,时而回想起,在艺新坊谯云姑娘姑娘楚楚可人的样子。
第二天。
一大早就有人“哐哐”砸门,弄得睡梦中的陈峰是心态爆炸,气冲冲地开了门。
门拉开的一瞬间,陈峰又把门给紧急关上了,片刻之间,他是骤然清醒,睡意全无。
因为门外站着一个姑娘,一切发生得太快,没看清姑娘的样子,但是可以肯定是个大美人。
此刻陈峰光着身子,昨晚后半夜他吐了,把衣服给弄脏了,索性就没穿衣服睡,万幸是裤子穿了。
等陈峰穿好衣服再次拉开门,才看清门外的姑娘,此女一身淡绿色长裙,长相是清纯又俏皮,年龄估摸着十五六岁,俨然一窈窕婀娜,该有起伏的地方,也有了一定的起伏。
也许是地域原因,蓬莱大陆的人面相看着都要早熟些,十五六岁看上去和二十岁陈峰差不多了,就像秦石璟一样,虽是比陈峰小几岁,但两人外貌看着却相差无几。
姑娘见门开了,打量着陈峰:“你就是陈峰吧?我是秦石璟的妹妹秦诗雨,听说你弹琴唱歌很不错,能不能给本小姐来一首?”
陈峰心里却是直呼好家伙,这姑娘莫不是个飞扬跋扈,大小姐脾气任性的主儿啊?
两兄妹到都挺有个性。
陈峰转移话题:“你哥呢?”
秦诗雨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陈峰:“他被父亲逮住了,没能溜出来,叫我来接你去我家,正好我也想看看,昨天名动都城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名动都城?”
“是啊,昨天你在艺新坊一曲成名,今天不知道多少文人才子都在议论你,他们要是知道你住这,肯定门槛都给你踩烂,到底能不能给我弹唱一段?我真是好奇极了。”
“有这么夸张吗?大清早的,我就不唱了,扰民。”
秦诗雨有些失落:“那等到我家再唱?。”
“行嘛,你等我下。“说完陈峰又进屋去叫周毅。
周毅是昨晚一宿没睡,才睡着,酒劲未散,说什么也不愿意起床,无奈陈峰只得留下几个硬币,嘱咐他醒了,自己去吃东西。
陈峰跟着秦诗雨来到客栈外,一辆气派堂皇的马车,已经在此等候。
陈峰看见远处有家糕点铺,对着秦诗雨说到:“你在这等我下,我去买点东西,第一次去你家,空手不太好。”
“你要是拿礼去我家,会被赶出来的。”秦诗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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