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冤不冤都给我甭想出去了,还想见兰妃娘娘,哈哈,小爷我看你是异想天开!”
“就是,啧啧啧,这姿色,若不是看在你曾是皇上的女人,哥几个儿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在瞎叫唤,小心小爷我这鞭子可不长眼!”
狱卒们纷纷走到林雪的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着她,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柔弱的女人,喊起话来竟一点也不含糊,那声音,整个大牢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林雪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她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香若兰唆使的,如果没有香若兰的授意,她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于是她再次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希望借此引起他人的注意。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是........是有人指使臣妾这么干的,是有人指使的,皇上!臣妾是被人指使.........”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似是一个犯人在做着临死前的挣扎般。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碧柳从外面慌张的走了进来。
香若兰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见碧柳进来,心知有所不妙。
“何事如此慌张?”
“大理寺的那边的人来说,林美人在狱中毫无理智的大喊大叫,说.......说她是被冤枉的,还说........还说要见主子您,奴婢知晓此事事关重大,便急忙赶来通知您了。”
“啪!”
香若兰面容愤怒的一掌拍在了案上。
她早就知道这个林雪不会是个省油的灯,幸亏她早早的做了安排,不然,她可就真要栽在一个小小的美人手上了。
脑中不禁想起了林雪那日在所说的话。
凝兰宫中,香若兰正在细心的为她的兰草花儿们浇着水,只有对着这些刻进骨子里喜欢的东西,她才会找到活在这宫中的幸福感。
有多久了?她也记不得了,自从云婉清进了宫,见到了皇帝后,皇帝的一门心思便整日扑在了云婉清的身上,她们这些,往RB就不怎么讨喜的妃嫔们更是要靠边儿站了。
“主子,林美人求见!”
碧春走进来小心的说着,香若兰近来的情绪有些多变,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自是也过的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对惹得主子生气而受罚。
香若兰放下手中的花洒,微微点了点头。
林雪大步走进正殿,见香若兰正略带疲倦的坐在大殿之上,殿中清凉幽静,一旁的木架上搁放的兰草,正直直的往下流着水滴,看得出她们是刚刚才被主人宠爱过的。
林雪今日身着着一件青绿色的薄纱低胸襦裙,上面刺着朵朵盛开的荷花荷叶,细看之下,还能捕捉到几只立在荷花上的蜻蜓,或高或低,随着她的步子好似正在水面上上下飞舞,来回翻动,与香若兰的素面素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妹妹见过兰姐姐!”
林雪上前给香若兰行了个礼。
“嗯!”
香若兰指了指殿中的朱漆木椅,示意她坐下,斜睨了一眼林雪的装扮,她在心中不觉冷笑。
碧春端来了茶水递与了林雪,而后立在香若兰的身后,默不言语,连呼吸都清的微不可闻。
“兰姐姐可听说了,前几日皇上将那西域特使送来的火狐狸赏给了傲芙阁的那位?”
林雪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拿着盖子在茶水上来回拨动着,外人或许会以为她此时的心情怡然自得,可那不经意蹙起的眉,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香若兰坐直身子,定定的看着林雪。
此事,她怎会不知?
也正是因为此事,她在凝兰宫郁郁寡欢几日,夜不能寐,面容都憔悴苍老了不少,可女为悦已者容,她已没了疼爱欣赏自己的人,还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有何用呢?
“我以为林妹妹此次前来是有好的消息与我分享,却不想是来为我徒增烦恼的,呵呵,也是,如今呀,我已然失势,没有婉常在那般的蒙受恩宠,林妹妹自是不会全心为我办事............”
林雪听罢心上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道:“兰姐姐想来是误会妹妹的意思了,妹妹并非来为兰姐姐增加烦恼的,而是妹妹实在没有法子,想来跟兰姐姐请教一番。”
香若兰也好笑的一步步逼近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