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哭是世界上最软弱的行为,它既不能阻止行凶者,又不能让你变强,只是你的自我安慰。哭完之后,除了仅剩的不甘也消失殆尽外,什么都没改变。”
跪坐在一片废墟中,17岁的山本成实悲哀之际,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被今天早上的卡车撞坏的围墙处响起。
一个身穿一身破旧皮衣,戴着破旧鱼帽,左手拿着四节组装拐杖,右手提着一个手提箱的中年人正皱着眉头看着他。哭声总让他莫名的心烦。
“站在幸运女神眷顾的角度,少做出一幅悲天悯人的惺惺模样。这是我家,家里是我最后的亲人。”少年歇斯底里地骂到。
“少年,你真的曾在意过这个家庭吗?”
“废话,我不在在意这个家庭,我为什么哭?”少年莫名其妙地道。
“那你为什么在哭泣中,却在咧嘴笑呢,为什么你在哭,却没有一点眼泪。承认吧,你并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看吧,我们是一类人,没有比我更懂你想法的人。”
“胡说,我才不跟你这种侩子手一样呢。我将来会成为警察,专门捉你这种罪犯。”看着来人皮衣上接近干涸的血迹,显然不是什么善人。
“哦,是吗?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头罢了,你知道我喂过的小猫去哪了吗?我是跟着它的痕迹过来的。”
“什么小猫?莫名其妙。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少年恶狠狠地道。
“是吗?你不知道啊!那你告诉我你衣袋里面的黑色盒子是什么?“
“我衣袋里面哪有什么盒子?”闻言,山本成实一愣,有些惊愕地摸了摸口袋,竟然从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盒子。
打开一看,不由面色惨白,里面赫然是一张猫皮,血淋淋的黑色猫皮,空洞的眼眶,显得诡异无比。
“不可能,这是谁在搞得恶作剧?”少年一个激灵,瞬间把盒子丢了出去。
“少年,一个小时前我就在这站这了。一个小时里,你在干嘛?需要我给你详细说一遍吗?”
“一只可怜的猫咪从围墙路过,某人一脸笑意地拿出鱼干,纯粹的看不出一点恶意。然而等猫咪过来时,他突然暴起,然后将抓到小猫捆绑,而后一个小时内,我看着某人一点一点地将可怜的小猫活生生地扒皮抽筋,然后将猫皮如同宝贝般收藏在盒子里面。边剥还遍骂着为什么还没死,父母被你活活拖累死,难道还想拉上我吗?等诸如此类诛心的话语。”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肯定是你诬陷我的,我知道了,你和那群极道是一伙的。我们家是不可能搬走的。”
“少年,你还在自欺欺人吗?你在隐藏什么?你为什么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既然苍天不公,那何不当万物为刍狗?”
“都说了不是我,老头。你别诋毁我。”
“我说的是你,也不是你。”中年人神秘莫测地道。
瞬间的沉默。
“完了,完了,这老头知道我的事了,没法隐藏了,怎么办?”突然一个癫狂无比的童音从少年喉咙传出,与刚才的声音似乎完全不一样。
“还能怎么办?杀了就行了,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三郎,现在就我们在,必须在二郎清醒前处理好。”另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也同时出现,又想年过半百的老者。
“但是杀人是犯法的,杀了人二郎就不能做警察了。”童稚的声音有些犹豫。
“不被发现就行了,不是吗?三郎,就像我们以前做的一样。威胁我们的通通都该死,就像那只聒噪的猫一样,我要一点一点把这可恶的家伙骨头捏碎。”
“我可没有恶意,我只是来看一出戏罢了。”中年人双手举起,作无害状。
“现在不是你说了算,多管闲事的人,可活不了多久。刚才叫你走你不走,现在晚了。”
“那可真遗憾,我外号鬼头子,也喜欢多管闲事,但我是出了名的长寿,你看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看着扑过来的少年,中年人一脸轻松状,拐杖一往前一点一敲,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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