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算道法不及乃兄,却也是师出名门,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说制服那些丧尸,少说也能够保我江州城不失的!”
“师弟?”柴靖宇一愣之下,两只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的,在四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公孙胜的师弟,是哪一个?”
那云间道人脸色微微难堪,冲柴靖宇道:“这个……公孙道长的师弟,便是贫道了。”
柴靖宇一脸狐疑地看着云间道人,叫道:“我听过公孙胜的名头,虽然不信他真有赶山煮海的本事,但那道人既然有偌大的名头,好歹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至于你……”
柴靖宇围着云间道人走了几步,叫道:“你有眼无珠,在赵家村的时候,跟我说了半天话,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能有什么眼光?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又能有什么大本事?”
云间道人被柴靖宇讥讽,脸色不由涨红,咽下一口唾沫,叫道:“贫道有没有本事,却也轮不到国公爷说三道四!难不成国公爷还想要埋我一次?”
永昌郡王和柴靖宇五场比试,输了三局,平了一局,赢了一局,唯一赢了的那一局,便是云间道人帮他拿下的,永昌郡王对云间道人也是颇为敬重,云间道人有了这个大靠山,倒是不怎么害怕柴靖宇。
王知府道:“云间道长莫要生气,宣国公虽然聪颖过人,但毕竟年轻识浅,道长是罗真人的高徒,本府对道长的本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如今江州数万百姓安危系于一线,还请道长不吝法力,解救黎民于水火。”
王知府恭恭敬敬,将云间道人捧得极高;而柴靖宇在旁边,一脸鄙视讥讽,这两相一挤兑,云间道人也无路可退,只得道:“贫道道行尚浅,远远不及师兄,是以家师不准贫道出师,贫道在四方云游的时候,也不敢轻易打出家师的旗号,以丢了家师的颜面,不过今日江州危急,贫道只能勉力一试……”
王知府大喜,急忙道:“好好好!只要道长出手,这些丧尸自然不在话下!”
看来这位王知府是二仙山道术的脑残粉,他可能见过罗真人降妖伏魔的手段,所以对罗真人和其高徒的手段深信不疑,不过云间道人自己有多少把握,可就说不清楚了,反正柴靖宇紧紧盯着他,就能看见这道士脸上也是风云变幻,表情抽搐,好像是有什么大难题,让他犹豫难决,却见他神色变幻,终于下定决心,咬牙道:“知府大人,贫道道行不及师兄,若要做法,须得有三条准备!”
王知府道:“道长尽管道来!”
云间道人道:“其一,需在城楼之上,再起一座木制高台,要高出城墙三丈三尺七寸。”
王知府道:“这个不难,本府派遣兵士加紧修建,半个时辰便可完工。”
云间道人又道:“其二,要在城墙之上,亮起九百盏明灯,每隔三丈三尺七寸一盏,每一盏明灯的灯油之中,都要加入几滴血,这个就得兵士们自己隔肉取血了。”
王知府道:“这有何难?为了保卫江州父老,子弟兵们还怕这点疼痛不成?”
云间道人道:“其三,需要活祭!”
“活祭?”王知府一愣。
柴靖宇道:“用什么活祭?鸡?鸭?羊?牛?”
云间道人道:“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