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改,或者取个别的名字也行,姑姑怎么就偏不同意去掉那个‘军’字呢?!”妹妹田理玉问道。
“玉儿,你还小,不更事,你姑姑那是还记着那个谈靖军呢?”母亲杨梅珍悠悠地说道。
“姑姑也是,人家都那样了,还记着人家,幺姑爷他怎么想得通!”田理麦的口气对姑姑田金竹有一丝责怪。
“麦儿,你是男娃儿,你不懂女人的心呢?你姑姑是个烈女呢!”母亲杨梅珍说道。
“妈,我真的不懂,姑姑都被那人伤害成那样了,她还化着人家,这不是既伤害自己,又伤害幺姑爷!”田理麦又说道。
“好了,你姑姑的事我也跟你们讲了,这里面的一些事,我们旁边人是没法懂的,麦儿,玉儿,夜已经深了,去睡吧!明天,该轮着我们请你爷爷、奶奶他们来我们家吃饭了,你兄妹俩明天早点起来,帮妈的忙!”母亲杨梅珍说道。
田理麦仍然让母亲杨梅珍和妹妹田理玉先去睡,他后去睡!
那一晚,田理麦躺在床上总是想着姑姑田金竹的事情,他的确搞不懂姑姑田金竹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讲述故事与平时的姑姑田金竹总也联系不起来,好象姑姑田金竹在对待幺姑爷孙其时,总是不讲道理的,甚至没把幺姑爷孙其放在恰当的位置上!
时间过得很快,对于细娃来说,那过年的日子总也留不住,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年便过完了,到了正月十六日,田理麦也该去学校报到了!
其间,父亲带着妹妹田理玉去盘夹溪外公外婆家拜年,田理麦非常想跟着去,但田理麦最终还是放下了,因为,他要陪着俵妹妹孙军莉。
姑姑田金竹去镇上培训,俵妹妹孙军莉留在了上四台,姑姑田金竹和俵妹妹孙军莉十五元宵节那天吃了中饭后便回到鸡飞山去了,因为俵妹妹上学的许多需要带的东西在家里!
到学校报到,是父亲田禾壮陪着的,父亲田禾壮帮田理麦背着粮食,田理麦自己则背着一些书和日用品,他们父母俩在中途的一家亲戚处歇了一夜,由于是正月份,年刚刚过完,父子俩给那家亲戚带了“礼信”,礼信是一块猪肉和一瓶施南春酒,施南春酒是幺舅杨白荣拿来的,年前吃“泡汤”喝剩了一瓶后,父亲就专门留着来走这家亲戚的,因为这家亲戚几乎是父亲田禾壮给田理麦送粮食的“幺店子”(就是经常落脚的地方)!
那家亲戚姓李,叫李仕臣,家有五口人,依起来田理麦叫俵叔,哪怕父亲田禾壮经常落脚李仕臣俵叔家,李仕臣俵叔对田理麦父子俩的到来还是非常热情周到,晚上,父亲田禾壮还与李仕臣俵叔俩人喝了酒!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田理麦父子俩便出发了,李仕臣俵叔要留田理麦父子俩吃了早饭再走,父亲田禾壮说,要早点赶到火龙坪镇上去,将田理麦送到学校后,父亲田禾壮晚上再赶回来歇息!
田理麦和父亲田禾壮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同学夏礼周已经先期到了学校,见田理麦和父亲田禾壮来了,就赶紧去食堂去田理麦父子俩打来了中饭!
父亲田禾壮吃过中饭后,便走了,田理麦和同学夏礼周将父亲田禾壮送到学校大门才回到寝室!
田理麦和夏礼周同学俩人一起将寝室的床铺整理好后,便来到了教室,田理麦发现,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来了,班长陈奕勋、文体班长罗思思和与田理麦打架的王仕堂却已经来了!
同学间没有寒暄,也没有问候,田理麦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桌、凳卫生清理完毕后,便将书放到课桌里装好,这一切,坐在前桌的罗思思始终都没有回过头看田理麦一眼!
将教室里的座位弄好,田理麦和夏礼周又将寒假作业交给了班长陈奕勋,然后,两人出了教室,来到球场边。
学校的球场上有同学在打篮球,田理麦看了一眼那些打篮球的同学,问夏礼周道:“夏礼周,寒假里,你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没有?”
夏礼周靠近田理麦说道:“田理麦,有件事我告诉你后,你不准到处去说,不然我就不说了!”
“什么事?你这么忌讳我到处去说,你放心,我们两人,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我怎么会去到处乱说!”田理麦看着夏礼周说道。
夏礼周看了看田理麦,悄声说道:“这事,真的让人想不到,弄得我的父母也哭笑不得,不过,我倒是十分乐意!”
“夏礼周,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事吧?!”田理麦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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