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有时半夜盼分,逢到寨子上有人死的时候,那些狗一阵阵地乱咬,一会儿跑上咬,一会儿又跑下咬,让人整夜瞌睡都睡不着!”姑姑田平英说道。
田理麦没懂姑姑田平英的意思,为什么逢寨子上死人的时候,狗会那样乱咬?但田理麦又不便问起。
此时,田理麦已经将四季豆折完,他说道:“姑姑,四季豆折完了,还有什么事我做?”
“田理麦,那你帮忙刮几个洋芋!”姑姑田平英说道。
田理麦又去刮洋芋,姑姑田理英又说道:“田理麦,你说的那些旅游探险的人有好多?”
“姑姑,大概有七、八十人吧?!”田理麦说道。
“七、八十人?那吃的和住的怎么解决?”姑姑田平英又问。
“姑姑,这些军文哥和菲菲姐他们俩人之所以要来踩线,就是专门来安排的!”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那你给你军文哥和菲菲姐说下,我来给他们安排吃的和住的,就是不知道价钱怎么样?”姑姑田平英说道。
“姑姑,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看的出来,军文哥和菲菲文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你弄出来的东西好,游客爱吃,看样子他们是舍得花钱的!”田理麦看了看姑姑田平英。
田理麦与远房姑姑田平英说着话的时候,罗思思来到了灶房屋门口,罗思思问道:“哥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
“罗思思,你就在堂屋里歇着,这灶房里热得很,别进来弄得一身的臭汗!”田理麦说道。
罗思思站在门口感到有一股热气扑面,便不再说什么,返身回到了堂屋里。
“田理麦,这个姑娘是哪里的?她怎么叫你哥哥?”姑姑田平英看着罗思思的背影问道。
田理麦听了远房的姑姑田平英,罗思思是庄子楼村人,与自己是同学,罗思思叫自己哥哥是因为自己比罗思思,田理麦隐瞒了与罗思思的结拜兄妹关系和罗思思是母亲杨梅珍干女儿的关系!
田理麦将洋芋刮完之后,便也来到了堂屋里,罗思思见田理麦脸上挂着汗珠,便说道:“哥哥,快去洗洗!你都一脸的汗水了!”
田理麦去舀了一盆冷来,对罗思思说道:“罗思思,你也洗洗?先前走热了的!”
罗思思也没推辞,接过洗脸盆,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毛巾出来就三先了起来。
罗思思洗完脸后,田理麦将洗脸盆端了过来,罗思思以为田理麦要端去倒掉,见又无别人在旁,便默认了,哪知道田理麦端过罗思思洗过的水便就洗了起来!
“哥哥,你这是?”罗思思惊问道。
“没什么,你又没洗脏,现在不是都在提倡节约用水吗?”田理麦笑了笑,继续洗脸。
罗思思怔怔地看着田理麦那洗脸的样子,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反正自己感觉脸上有些红了!
田理麦将脸洗完,刚把水倒掉,就见姑爷覃金田带着刘军文、顾菲菲和杨婷婷、孙军莉他们回来了!
田理麦迎上去问刘军文:“军文哥,怎么样?”
“麦弟,什么怎么样?”刘军文不知道田理麦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军文哥,我是说这山寨好看不?”田理麦说道。
“麦弟,这个我说了不算,你得问顾部长!”刘军文说道。
由于天气太热,一行人到堂屋里坐下歇凉。
坐下之后,顾菲菲才说道:“田兄弟,这寨子好看,特别是那些墙沟,好象迷宫一般,另外,那三棵古树也很有历史,当然,这晨溪大寨的价值,还在这两百栋吊脚楼房屋上。
“这山寨是原汁原味原生态的,如果那些旅游的客人来了,包括我们这次来探险的七、八十人,也肯定会被这山寨倾倒和沉醉,要是能够在这山寨中开展点什么活动,那就更加好了!”顾菲菲说道。
不待田理麦答话,刘军文说道:“顾部长,你的意思是这里要作为一个点?”
“刘军文,如果这里不作为一个点,那恐怕对不住我们的眼睛!”顾菲菲说道。
“顾部长,只是你说要开展活动,那篝火晚会已经在庄子楼那里举办了,这里又开展什么活动好?”刘军文说道。
“这个——,刘军文,你就不能问我了,要问问当地人,看他们以往或者逢年过节都有些什么活动才行!”顾菲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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