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麦说道:“高孃孃,你们这段时间忙辛苦了吧?”
“田理麦,当初还不是因为你,我们才答应下来的,接待这个旅游团要当过一回红白喜事,真是累死人的!”高孃孃说道。
“哥哥,我妈都有好些年没有这样忙前忙后的了,而且这次莫说赚钱,只要不亏本就是好的了!”罗思思说道。
“思儿,赚不赚钱都是小事,关键是要那些客人满意,客人不满意,钱赚得再多,但把名声搞坏了!”高孃孃说道。
待把碗筷洗后,厨房刚刚整理好,院坝里就响起了几声“咚咚咚咚咚,咚咚一咚咚”的鼓声,只听罗启云用小喇叭说道:“我们本地的父老乡亲们,大家注意了,我们准备的椅子和凳子是专用供客人坐的,请大家自觉让位,如果有小孩坐了的,也请各位大人将小孩叫走!”
田理麦、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四人从灶房里走出来一看,发现院坝里已经人山人海,给客人们准备的坐凳也被一些乡亲们抢坐着,而有的客人因为没有坐位而在旁边站着。
那罗启云又拿着小喇叭对着那些坐在坐位上的乡亲们再次说道:“坐在座位的乡亲们,请你们自觉地把座位让出来,那些座位是我们给客人们准备的,请大家让出来!”
田理麦往人群里搜索了一遍,他正在奇怪师傅覃老三和师娘,还有大师兄陈新高怎么还没到场的时候,他发现师傅覃老三和大师兄陈新高正在和刘军文、顾菲菲等人站在一边说着什么,田理麦走过去向师傅覃老三和大师兄陈新高打招呼,田理麦问师傅覃老三道:“师傅,我师娘呢?”
“哦,她说她等会儿再来!”师傅覃老三回答道。
接着田理麦把幺舅杨白荣介绍给师傅覃老三和大师兄陈新高,相互互致寒暄,师傅覃老三说道:“杨兄弟,等会儿你到我们家去睡去。我们屋里宽敞!”
幺舅杨白荣到了之后,见一行来的人多,便知道罗思思家里是肯定睡不下的,而且他又没有象那些游客样带着帐蓬和睡袋。他的心里正在盘算着等会到哪儿睡觉这件事,想不到田理麦的师博覃老三正好邀请他去家里睡觉,此时,幺舅杨白荣赶紧答应道:“好啊,覃老哥哥!”
“杨兄弟。那我们就说定了!”师傅覃老三说道。
几人又寒暄几句后,幺舅杨白荣将田理麦拉在一边悄悄问道:“田理麦,你说‘民歌王’覃老三是你师博,是你么子师傅?该不会是拜他为师学唱山民歌吧?!”
田理麦看了看幺舅杨白荣,知道自己一句话两句话给幺舅解释不清楚,便说道:“幺舅,上次大伯我们一起来送行程单的时候,大伯已经到我师傅家去走动了,当时他们谈得十分投机,并且还约定待这次篝火晚会后。师傅和师娘还要去医院看望妹妹呢,而且上次我们来时,师傅和师娘给了我六百元钱,我拿回去交给妈时,妈也已经接着了!”
幺舅杨白荣听懂了田理麦话里的意思,幺舅杨白荣说道:“田理麦,幺舅没有别的意思,幺舅是想你要专心学习,别让那些淡漠哪岔的东西影响你的学习!”
“不会的,幺舅。师傅和师娘收我为徒,并不是要我真正地学唱山民歌,他们的意思——,怎么说呢。是想我今后给他们养老送终,不过好象也不是,其目的好象就是想我今后在他们死后把他们埋上山!”田理麦说道。
“哦,是这样,那也是件好事!”幺舅杨白荣说道。
此时,天已经黑了很久了。由于来人的人太多,院坝的中间只有一小块空地了,罗启云拿着小喇叭往场地中间一站,举着小喇叭对周围的乡亲们说道:“乡亲们,请大家往后退一点,我们马上要点燃篝火,隔火太近不安全,而且中间的空地太窄,我们无法组织晚会,请大家往后退一退!”
听到罗启云的话后,围观的乡亲们真的往后面退去,而此时原先被抢坐的座位也腾了出来,待客人们都坐好了,罗启云将小喇叭交给了顾菲菲,罗启云说道:“顾部长,刚才我就把这个小喇叭交给你了,篝火晚会到底怎么组织,我就弄不来了!”
顾菲菲接过小喇叭看了看刘军文说道:“军文,我先说一下?”
“菲菲,什么说一下,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成不成功就看你的了!”刘军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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