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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果然不错,看来你对茶很有研究。”恒久嘬了一口,赞到。
阿香接着替吉吉和自己,相继填满茶杯,边倒边回:“研究倒没有,从前我阿爸爱喝茶,吉吉和我都贪嘴,也跟着往嘴里罐,喝上瘾了。
这茶啊,就要喝春天摘的,在我们乡下,大人们头戴斗笠身披蓑,赶着春天时节采茶,这样炒出来的茶又香又嫩。”接着视线转移,看向只顾喝茶的吉吉:“吉吉就最爱这一口了。”
吉吉听后打了个激灵,没事扯她身上做啥?你说者有意,人家听者无心。
斜眼瞪了阿香一眼,但也没吱声。
“据说你们那招待客人喝茶,再多客人,也只泡三杯茶,大家抢茶喝。”恒久在来的路上,了解到阿香的老家,那是广东的一个乡下。
名为沿海,其实不过是个小地方,隔海岸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茶文化在当地十分有名。
阿香仿佛找到了知音,连连点头,夸他见多识广。
晓东脑子里,就没有这些见解,那就是头笨骡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谈了一会儿,服务生端着盘子开始上菜。
用餐期间,晓东来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一阵风一阵雨地吼叫,问她死哪里去了?饭也不做,小孩也不打理。
阿香听的是怒火烧心,狠不能在他跟前干上一架,对着电话就一阵大吼:“你吼什么吼,你这个二百五,昨晚一夜未归,我还没问你去哪鬼混,你还反过来跳脚了?”说完气冲冲地掐断了通话。
这通电话没把晓东镇住,倒惊悚了恒久,如嚼蜡味的咽下了嘴里的鲍鱼,心一阵阵的打鼓。
不是阿香多么彪悍,他还见过更野蛮更不讲理的女人。
而是知道了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电话那头的人与她…
抱着侥幸心理,开口问她怎么了?
阿香强压下怒火,将手机收回黑色压纹挂包,神情哀伤:“唉!命苦啊!你说天底下也有这种男人,让我碰着了。”
接着倒豆子一般,吐苦水,讲着那段苦不堪言的婚姻。
恒久听后心情渐渐平复,很是同情,可他也无能为力,都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他又何尝不是装满了苦水,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哪知对方孩子都上小学了。
只得安慰她,人人都有难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
吉吉夹在中间,走也不是,如锅里的生煎包。
阿香趁这个话题,给两人搭起了红线,毫无防备的拉起吉吉瘦小的手,一把搭在恒久的大掌上。“唉!我的命已如此,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吉吉千万不能重蹈我走的路。”
咽了咽口水,接着说:“恒久,我信任你的为人,想将妹妹的终身托付于你,你意下如何?”
如此突然,如握着滚烫的山芋一般,两个人都吓得同时甩开对方的手。
一直沉默用餐的吉吉,哪里料到姐姐会来这一出,脸涨得像个红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