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什么骨头,阿香了如指掌,哪怕是扛,也不定能将她扛上车去;便推辞,笑笑道:“恒久,就不劳烦你了,一会我和吉吉在附近逛逛,再选购些生活物品。”
恒久瞥一眼姐妹俩,将白纸条放进裤兜里,又瞧了瞧吉吉那张赌气的脸。人高马大的,嘟起嘴来,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扭头看阿香,微笑着,说“好吧!打不到车就拨我手机。”
阿香点了点下颌,示意他放心。
恒久背对她们,踢腿走下黑色的大理石台阶。
健壮的身子,宽厚的肩膀随着步伐,缓缓抖动,窄腰与肩膀形成了倒三角形,腿部线条流畅笔直,得体的服饰,穿在他身上,温文尔雅。
吉吉和阿香同时瞻望一处,他背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恒久车子刚驶出酒家,阿香瞬间就换了张脸谱,面带愠色。
一个巴掌,啪的一声,落在吉吉细小的胳膊肘,端睨着她:“颠婆!整天拉着个脸给谁看?我看你就是存心要气死我。刚刚给恒久甩的什么脸色?你笑一个,笑一个会死是不是?你给我摆张死人脸。”说着手又摸索到她胳膊上,用力的拧,皮皱成一堆,像麻花。
阿香手和舌头并用,对吉吉一阵猛烈攻击:“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目中无人。”
遂不及防的吉吉,疼得不得不拼命挣扎,身子不停的闪躲;左一下,右一下,挣脱不了,就往下蹲,膝盖一曲,扯的皮拉得老长,更加疼了。
吉吉伸长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纤细的手爪子,一把挠向阿香顺滑的波波头,掐紧发丝,在手指缝隙中,夹的紧紧的。
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人。
“啊…!你这个颠婆子,快给我放手。”阿香疼得嗷嚎大叫,改用手掌拍吉吉大腿:“你还不放手是不是?”接着啪啪又两下。
吉吉丝毫不肯松开,脸色惊慌,就怕姐姐毅然又来个什么降龙十八掌,说起话来,嘴都哆嗦:“你先答应不再打我,我才撒手。”
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阿香头上一阵阵麻,环视四周后,箴言:“你再继续闹下去,我们俩今晚都得跑警局去过夜了,谁也别想回去。”
吉吉怕事,果然松开对方,阿香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东一根,西一根的竖起,她揉着头皮,咬牙切齿道:“死颠婆,把我头皮都抓烂了。”
吉吉捂着被阿香拧红的胳膊,惘然道:“我什么时候甩他脸色了?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话也没说一句。”
阿香气得捂着胸脯,巧木不可雕也:“你不看他,难道不是给他脸色?不跟人谈话,起码也要给人家倒倒茶。哼!还一直埋头苦吃,没点形象,就像一只流浪街头的饿死鬼。”
“人家拒绝你的好意,计划泡汤了,就把火往我身上喷。我早算准了,这顿饭不简单,要不是你要挟我,打死也不会来。”吉吉不敢直视阿香,气呼呼地站直了身子,睨视着门口来来往往的车辆,红着眼说:“再说,恒久这么好,多金、有才、体贴,你给自个留着,这事铁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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