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不服气,老的小的都冲她吼,凭什么?
自己辛辛苦苦,一路风雨陪伴上官远贤,打拼下来的江山,到现在要一个外人来坐享其成。
而且这个女人,是个千金就算了,可恨的,还是一个乡下丫头,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昨天婚礼现场,那家子差点没把她气吐血了,哪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不是猪圈里喂猪的,就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汉,洗的变色的衣裳也敢穿来参加婚礼,当他们上官家是丐帮的啊?
都是一帮什么亲戚?
他们上官家的脸都被丢净了。
娶到这种窝囊的儿媳妇,她就不怕撕破脸,她就是要拿捏,反正生意上,对方帮不了什么!
眼睛一酸,酝酿片刻,眼角硬生生挤出几滴泪花:“恒久,我跟你说,你别娶了媳妇忘了娘。
她这才刚进门呢,你就事事顺着她,你不给她个下马威,今后要飞到你头上去拉粪。”
吉吉啪的放下筷子,本来就没什么胃口,才结婚第二天,婆婆就百般刁难。
其中的原因她自是明白的,不过是狗眼看人低。
今后这日子还长着呢?她沿着一条黑暗的胡同,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她多想回头,却发现,她回不去的了。
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念头多么的强烈。
恒久听了上官夫人的话,眉头紧皱:“妈,你说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妈,吉吉也永远是我的老婆,她才刚到咱家,我们要给她适应的时间,我希望您能多体谅一下她。”
“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啊?
想当年我来到上官家,落魄到连半间瓦房都没有。
当年你爷爷受到政治处罚,连你爸都受牵连,不得不下海经商。
我是怎么过来的?
那是我跟你爸一路血拼过来的。”上官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委屈道。
上官远贤听得脸色都紫了,看着老伴,呵斥道:“你就是爱钻牛角尖,老提当年干什么?你去把当年的老日历全部翻开来,一页一页讲,看谁爱听?这样有什么意思?
我们的孩子,就是要他们来享福的,我们当年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们年轻人过得自在?”
上官夫人被吼得一个屁都不敢放。
吉吉有种错觉,两个老头是在唱戏呢,撩足了劲演。
不过是要提醒她,上官家的家业来之不易,今后要好好孝顺他俩。
恒久也是拿他们两个长辈没辙的,他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的知识青年。
在财富上肯定比不过父母,但在知识文化和思想上面,父母算是落后了。
但财富在一定的情况下,影响着家庭地位。
恒久无奈地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拉着吉吉离开:“爸妈,我们吃饱了,先上楼了。”
“唉!你这粥还没碰呢?怎么?说不得她是吗?
她是你的心肝,你的宝贝。”上官夫人指了指吉吉,又拍拍自个的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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