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一个张开了双臂什么也没穿的少女,站在田垄上,你能一眼望到尽头的羞红
几朵云遮遮掩掩的,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盖住
用芬克斯的话讲,天空是硫酸铜变成了硫氢化铁的模样,
喧嚣,是湖面的水波
第一声虫鸣拉开了革命的帷幕,虫声的海啸来了,芬克斯在这种从未听闻的声音里痛苦着
城镇的影子在地平线上被红色勾勒的醒目
然后太阳被人从背后扼住了喉咙摁进了水里,城镇又看不见了
芬克斯在田垄上蠕行,他具有一名三流运动员该有的所有品质——在最后关头放弃
“我真的动不了,腿要废了...行行好,救救孩子吧!”
芬克斯的双腿太重了,走在路上都要把道路压碎,他毫不怀疑,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芬克斯一个人可以自如的控制它!但现在,就连他也不行了
(还剩一点路...你不会想在田里睡觉吧?)
虫子会爬进他们能进入的一切地方,衣领里,耳朵里,嘴巴里,奶茶里
“我想家了,你这个坏女人!啊啊啊!”
芬克斯恼怒的抓头,从恋爱状态下脱离出来的芬克斯是个屑
(随便)
伽贝拉的表情冷冰冰的,这就是她一贯的表情,现在她完全没必要在芬克斯面前表演了
可悲的是,芬克斯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她,而且...还有一点享受...
现在他们之间没了利益诉求,一切都更加纯粹了
芬克斯更加惦记伽贝拉的身体构造了,各自意义上都是
道路总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拉长,明明走了一个世纪,伽贝拉偏要骗芬克斯说只走了7分钟
但这本该是两分钟的路程...
他们爬行到镇子了!
“现在该怎么做,我能就地睡着吗?”
芬克斯耷拉着脸,这个狗像个人似的抱怨着
(找人问路,明天我们做好事去)
“不是吧,不是吧!真就做好人好事呗?他们都去发展势力,我们就在这做好人好事?”
(表达友善态度而已)
......
芬克斯拦截了,呸,劫持了,也不是,反正是凶神恶煞的拦下了一个正赶着回家的小男孩
“小盆友,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银行的路怎么走啊?”
芬克斯抠着脑袋,因为刚从山里跑出来,本来就邋遢的他,蓬头垢面的,像是个疯子
小男孩刚想开口,他突然想起母亲说的那句话:和奇怪的陌生人说话时要小心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小心谨慎的开口说道:“去银行的那条路就是去邮局的那条路”
“那去邮局的那条路怎么走呀?”
“只要走到银行旁边,你就知道”
芬克斯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你是谁家的小孩啊!”
“我是我爸爸家的”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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