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进来吧。”
她声音落下,蒋西随着人进了屋内,屋外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南宫勋与郑陶陶二人,实际也不知其中隐情,唯沈砚安一人淡然自如的站在那处。
二楼回廊上的人轻轻笑起来。
“有意思。”
蒋西一进门,即一一就将屋门栓死了,除非在外头破门而入,否则是进不来的。
大出血?她怎么会不知道未了解血型之前是不能随便给患者输血的,提及至亲之人,也不过是引人进来。
“快点,给我抽血吧。”
厚重的纱幔一旁,蒋西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未来袭,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的石英儿,她身上被施了银针,不见一丝血迹。
“英儿怎么了?”见人如此安静,蒋西更慌了。
“放心,没死。”
蒋西喜出望外,脸上的笑却忽地凝住,高大的影子斜过来,“你竟敢骗我?”
即一一微微侧身,审视的眼神在榻上游走,淡漠的语气透露出威胁的意味,“蒋大当家最好不要动我。”
她目光停留在那微弱却不停跳动的脉搏,兀得勾唇,“不然,我可不知道您这宝贝女儿还有没有命再活下去。”
双目交汇,即一一静静看着他眼中的恐惧和震惊不断放大。
“你怎么……”
……
两日前,侯府。
“一一,你可有使肺痨者咳血,但却不伤及性命的法子吗?”沈砚安忽而抬头问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即一一微楞,转而想起郑陶陶曾说过那石家的小姐所得正是肺痨,“侯爷想从石家女儿身上下手?”
“嗯。”
她心下疑虑,“可是,让石家小姐出事,如何能制衡蒋西?”
“他会为了一个外甥女冒这么大的险吗?”
“如果是亲生骨血,想来便是要了他整个马帮他也会给。”沈砚安沉声应上,顺手替即一一捡起因受惊掉在地上的筷子。
一个时辰前,
即一一抵住石英儿酒杯的手微动,一阵细微的粉末无声掉进了那金盏酒杯里,在人群喧闹着敬酒之时,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
她捋了捋衣服,顺势坐在了石英儿身旁的塌上。
“石小姐脉沉细而少力,面色晄白,神疲体软,气阴两伤,是乃久病之体。”
“她的肺痨不是后天惹上的毛病,而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肺阴亏损之症罢。”
蒋西瞪大了眼睛,多少年多少个大夫替英儿诊脉,说的都是因孩子身弱才得了肺痨,从未有人断此之言,他心下有些慌乱,“你胡说!别想编瞎话来骗我,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
“我给你们,你把英儿还给我!”
即一一伸手挡住了他近乎疯狂的手,望着身侧祥和的面容,眉间神色渐渐变冷,“不该做的事您都做了,为何这真相却不敢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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