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跨步下马,身后的长璋与南宫勋也跟了上来。
“这因陀寺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南宫勋看着人群往来的因陀寺门,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当日一一处理的不错,事情真相也还没传出来,这里的香火一时半会儿断不了。”沈砚安应声答道,目光流转看向了竹林后的丘水门,那足足多出一倍的防守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边那位是边防营的将军吧,他,可是南宫临的人。”南宫勋随着沈砚安的视线而去,语气染上了几分担忧。
“砚安,因陀寺这里,咱们怕是查不出什么了。”
“左右咱们的重点也不在因陀寺,声东击西,做做样子罢了。”
“长公主身边的人,我们已经开始暗中排查了,殿下大可宽心。”沈砚安沉声宽解着,三人绑好了马的缰绳,向寺内走去。
“侯爷,那不是?”
长璋将一开口就被拽到了青铜火鼎后,人群对面,即一一正带着樱桃与阿无两人,从大殿的方向出来,向着寺庙外的方向,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三人。
沈砚安的目光远远追出了门外,半晌,才缓缓开口。
“走吧。”
“你怎么不上前和即姑娘打个招呼?”南宫临注意到,他明显在避开她。
“无妨,查案要紧。”沈砚安沉眸应声,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他与即一一恩爱无双,不过是做做样子。
可南宫勋却不是这么想。
“你替即姑娘考虑的倒是周到。”他轻笑了一声,点破沈砚安的心思,“近日城中流言四起,你忠肃侯盛名远扬,这里定有不少人识得你。若是上前与她说话,怕是会叫旁人认出她的身份。”
沈砚安脚步一顿,南宫勋不紧不慢的跟上来,温言解释着,“即姑娘已经在全城权贵前露面了,确实没必要在百姓多的地方再找麻烦。”
沈砚安眉头一蹙,却忽而笑了声,眉眼在灼人的阳光下微微眯起来,“殿下知道,我在做什么打算?”
南宫勋脸上的线条忽而变得硬朗,面色颇有些郑重其事的意味,“你既想给在众人面前给她名分,又怕她受流言叨扰神伤。那何不去退了郑家的亲事,正大光明将人家姑娘娶进府呢?”
沈砚安亦敛去散漫神色,淡声应道,“自古婚姻嫁娶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的意思是,你堂堂一个一品军侯,连自己与郑家的亲事都做不了主。”南宫勋略带质疑般看向他,言语间竟忽然有些生气的意味。
“不,我是说,一一的婚事还需要她家里人的主意。”眼前人忽而生变的脸色让沈砚安不禁带起笑意,他看向南宫勋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殿下若现在就让我娶她,为时尚早,将来只怕是会有悔意。”
言罢,他轻笑着往前面的殿宇走去,独留南宫勋在那儿一脸迷惑,偏头对上同在身侧的另一人。
“长璋,你家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回殿下的话,即姑娘是孤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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