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小姐把你手给我。”白尘伸手道。
纪无情伸出手,白尘一把将她拉上马。纪无情坐在白尘的后面红了耳朵根,白尘也红了脸庞,只是面纱遮挡下瞧不分明。
白尘从来没有跟女子接触过,他是未出阁的男子。这时跟纪无情两人同乘一匹马,到底心底有些羞躁之意。
这时白尘的小童,一旁一直安静不语的白菊开了口:“公子,您这样和一位女子同乘一骑并不合适,您还未出阁呢,这样会被说闲话的。”
白尘回道:“白菊没事,我没有跟纪小姐做什么,只是同乘一匹马而已。”
说完就不理白菊了,然后拉着缰绳向皇城奔去。
“公子!公子!?”白菊尽管无奈,却也无暇多想,这厢也只能急急忙忙上马,朝白尘追去。
虽然纪无情曾谈过对象,并不是什么纯情大姑娘,但与曾经的对象分手后也过了好长时间了,所以一时跟一个男子靠这么近还是会脸热。
两人很尴尬,于是纪无情找话题道:“白尘你多大了?”
白尘顿了顿,半晌,才开口说道:“十九。”
纪无情不知道这里未出阁男子的年龄不能问,问了便要娶男子。
纪无情却叹了一口气,她的年龄二十九了,虽然这个身体的主人,年龄不是很大,好像也是19岁的样子,但是她的心理年龄早奔三了。纪无情问完白尘的年龄就再也没说话了。
这时,已经进了皇城,马匹停到了一家客栈的门口,三人吃了饭,要了两间客房。然后白尘就带纪无情去医馆看伤,
“这位夫郎,你家女君伤得挺重的。”
大夫以为他们是夫妻,所以便那么称呼。
纪无情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的让大夫给她看诊。然后等药童抓了药,两人便回去了。
白尘将纪无情送回了房间,然后把药拿给白菊,让他去煎。
白菊看到白尘回来便说道:“公子,你怎么能跟一个女子走得这般近,我们对她什么都不了解,要是出了事情……”
“好了,别说了。”白尘缓声打断他,吩咐道:“去把药煎好吧”
说完便不再多言,白菊只好息了声,出了厢房前去煎药。
不过没待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白尘,你在吗?”是纪无情的声音。
“纪小姐有什么事?”说着,白尘便打开了房门,让纪无情进来说话。
纪无情抿了抿唇,问道:“白尘,你有衣服吗?”
白尘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立时歉意道:“啊,抱歉,我忘了,要是纪小姐不嫌弃,先穿白尘的衣服。”
纪无情启唇轻笑:“肯定不嫌弃,你看我做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
纪无情拿了衣服便回了房间,然后让小二姐送洗澡水。不一会儿,洗澡水送上来了,纪无情便锁了门,脱衣服洗澡。
洗后完澡,纪无情便躺在了床上,想着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事。包括方才她脱衣服的时候,发现怀里还有银票,武功秘籍,以及一块玉佩。
纪无情觉得既来之则安之,索性无聊,也便拿起了那本武功秘籍翻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干脆试着跟着上面练,没想身体里真的起了一股气流,四肢经脉都跟着热了起来。
练了大概两个小时,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便感觉身上疼痛好多了,于是他当即继续练了下去。直到天黑,听到有人敲门,便收功起身,前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的是白尘,白尘朝她点头道:“纪小姐,要用晚膳了。”
纪无情颔首应道:“哦,好的,我这就来。”
却见着白尘此时忽然眼尾薄红的撇过了头去。
纪无情奇怪:“白尘,你怎么了?”
白尘语气不太自然道:“你衣服……”
“衣服?衣服怎么了?”纪无情立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当即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衣服穿得松垮,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纪无情连忙拢了拢衣襟,不好意思道:“啊,抱歉,我这就去将衣服穿好,要不你先回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