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人上过台?”苏渊又问。
女人欲言又止,回眸眼巴巴的看着苏渊,楚楚可怜。
苏渊手塞进裤兜,颠了两下。
沉重的铜板撞击声让女人再度容光焕发。
“那可不少呢,饺子街的散手王、苞米街的一指禅、葵花街的刘大掌,都是在各街有名有号的人物,不过如今都死了。”
“那凶兽的皮厚的很,有些人费了老大力气都不见得能破开。”
耳边人声鼎沸。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地方,血腥味、叫嚣声、谩骂声、下注声络绎不绝。
女人看向苏渊,后者视若无睹径直朝前走去。
“先生!”
“有什么事吗?”苏渊回头。
“您是不是忘了什么?”女人搓了搓手,还有意无意的扯开衣领。
“没有,我这人记性很好。”
苏渊看着白花花的一片,语气很笃定。
“穷鬼!”
女人看着苏渊的背影,气的跺脚。
困兽斗的地方很好找,只要跟着人流走就成。
比起上次苏渊来,有了凶兽这个噱头的黑拳场要比往日火爆数倍。
“打死他!打死他!”
“勾拳啊,蠢货!”
“傻子都知道他要出右拳的,还不如让我上!”
“这个吴人胜太强了,九场几乎都是碾压!”
两边都是黑拳赛,上台前都是要签生死状的。
连胜的人气高,看得人也就多,赛后拳手也会分的一部分收入。
听声音,最近出名的好像是一个叫吴人胜的,先前已经九连胜,无人能挡。
再往里走靠着半边墙壁修建起了简易的阶梯式观斗台,有钱的在上面,没钱的只能看谁个头高,看谁来的早。
更外围,还有针对这场困兽斗的盘口。
“一盏茶,一赔一分三!”
“两盏茶,一赔二!”
“两刻钟,一赔三!”
庄家们卖力的吆喝着,苏渊也凑到跟前。
“没有打赢的吗?”苏渊一圈扫下来。发现所有的盘口只赌挑战者能撑多久,并没有杀凶兽的选项。
“嘿,小兄弟是今儿个刚来吧。”一个粗糙的黄牙大汉自来熟的搭上苏渊的肩膀。
“对,还请大哥赐教。”苏渊微微抱拳。
“这凶兽刚来那几天,盘口还有杀死凶兽这一抹,但打了几天大家才发现,这凶兽啊,根本就不是人打的。”
“那些个在各街响当当的人物有一个算一个,来的时候多意气风发,走的就有多狼狈。”
“打到第十天的时候,各盘口就没人玩儿这个了,庄家们一寻思,也就撤了。”
黄牙汉子说着还叹了口气。
“听说这凶兽还是最低级的那种,可都伤成这样了,硬是一个月都没死。”
“是啊,真不知道咱们要怎么和这些怪物打。”
“城外都是地狱呦~”几个人有感而发。
“反正这辈子我都不会出城的,原本我还不信,但现在看,城外遍地都是凶兽根本没有一点活路.....”
几个人有感而发。
“那个,我想压今儿有人能杀凶兽,成么?”苏渊试图将话题拉回来。
“成,当然可以!”一个女声响起。
“送钱的买卖干嘛不做?”
来人扎着双丸子头,像是个野小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