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疑问,无论是从战斗双方的体力、实力,还是从战斗双方的身体状态、外部环境等等各因素综合考虑,天平无疑都完全一面倒地倾斜在了林海道这一方。
所以,林海道采取的以退为进的策略,迅速立竿见影现奇效。终于,几经和奚美慈拉锯布袋后,林海道挪到了大床的右边缘。林海道起身下床,继续拖拽着手里的布袋的底端。
“嗯——”奚美慈吃力地发现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在这场从来就不是势均力敌,而是敌我差距悬殊的“拔河比赛”中,奚美慈尽管处于极端不利形势,仍然发挥出了堪比百分之百的斗志,无奈形势比人强。
尽管已经左右手轮换“拔河”,但奚美慈的双手仍然因为布袋争夺战而红肿胀痛。但比起手上的疼痛,奚美慈的心里简直就是在滴血。
看着无论自己无论如何努力“拔河”,布袋仍然一次又一次沦陷在敌方林海道的手里,而奚美慈却不得不为了遮掩身体而主动随着布袋的挪动而挪动、不停向林海道所在的方向靠拢,完全沦落到了林海道的掌控之中。
奚美慈伤心自己现在已经几乎完全一败涂地,虽然偶尔能勉强挣扎几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奚美慈现在完全是大势已去,早已沦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界了。
奚美慈同时也愤怒着林海道的无耻行径,完全在利用奚美慈的弱点紧抓不放,并加以利用。林海道堂堂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并不是靠正大光明的方法和奚美慈进行直接的正面战斗,而是用这种见不光的邪门歪道方法来算计奚美慈。奚美慈一边在无奈地被迫跟随林海道的节奏节节前进,一边在心里悲愤着。
奚美慈同时也绝望着,因为这场不公平的战斗,几乎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
奚美慈同时也在战斗着。哪怕双手最终都磨破了皮,最终都见了骨头,她奚美慈也绝不放弃战斗,绝不放弃可能获胜的任何一丝机会和希望。
林海道气定神闲地站在大床的右边缘,好整以暇地旁观着奚美慈正上演的好戏。果然,身体的绝大部分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奚美慈,用左手遮挡胸部,在右手的支撑下,把身体前移到布袋顶端的位置。然后,奚美慈抬起右手,向布袋的顶端抓去。
“哎呦,‘天价奶牛’不愧是不是‘天价奶牛’,果然名不虚传啊。啧啧,你那只胳膊根本全就遮不住胸前的两团‘跷跷板’,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也太不自量力了!”林海道一边摇头叹气着,在言语上打击对手;一边毫不松懈手上的力量,紧紧握住布袋的底端,继续和奚美慈进行持久性的拉锯战。
“猥亵淫狼!”奚美慈一边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一边用力拉扯布袋的顶端,向自己的身边极力拽去。就算失败第一百零一次,想要她奚美慈放弃抗争,直接投降?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