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当然是住在我的卧室啊。”林海道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奚美慈。
“那你——那我们——”奚美慈看了一眼房间唯一仅存的一张大床,又看了一眼墙壁,在床和墙壁之间做着艰难的抉择。
“放心。我对那些喜欢卖假药、制造伪劣产品的‘奸商’没有兴趣。就凭你那唯恐天下谁人不知的硅胶囊假体植入,我也不会碰你那随时随地可能破漏的隆胸。”林海道信誓旦旦地回应道。
奚美慈气愤难当地正要反驳,对讲机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今天还真是多事之秋。这个**妩,又要搞什么花样了?”林海道面色不愉地走到对讲机跟前。
“又有什么事?”林海道拨通了对讲机。
“还站着干嘛?赶快打扫去!继续你想要靠出苦力还债,就要有当女佣的自觉。”林海道喝斥声传来,“喔——我不是说你,我是这个身边这个坐得比‘奶牛’还‘奶牛’的‘奶牛’。‘奶牛’,别发呆了,快去打扫!”林海道对奚美慈颐指气使。
奚美慈愤怒地憋红了脸,紧握双拳走到盆边,用力洗涮着盆里的毛巾。
嘶——毛巾没几下就四分五裂,奚美慈的心情才感觉略微平衡了一些。
“我不是告诉你了,这个女人来找我,你们一概说不见的吗?什么?今天如果见不到我,她就绝对不会离开?见鬼!那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在楼下等着好了!”林海道怒冲冲地把对讲机摔在桌子上,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奚美慈握着支离破碎的毛巾心花怒放。
“你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在破坏的?”林海道本来刚才的心情就非常恶劣,此刻更加雪上加霜。
知道自己理亏的林海道,用力握着盆边,把盆端走。
“切!那个超级无敌变态烂‘苍蝇王’,刚送走一个不知道多少号‘抱枕’的绣花枕头,现在居然又要来一个,果然不愧是超级无敌变态烂‘苍蝇王’!他居然还没有死在那些‘抱枕’的身上,还真是天大的奇迹。苍天无眼啊!”奚美慈在卫生间里长嘘短叹着。
奚美慈在卫生间里扔掉“肢解”的碎毛巾、倒掉盆里的脏水,拿了一条新毛巾,换了一盆清水,打算从卫生间开始收拾,正好避开一心总有挑毛病的林海道。
奚美慈踩着凳子先清理卫生间最顶端的天棚,然后清理墙壁,接着清理卫生间的浴池和下水道。只剩下最后两个地方要清理了,一直持续忙碌的奚美慈,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个便池是有多长时间没有清理了?真是恶心。尿液和粪便把便池都染了厚厚的一层。”奚美慈拿起专门清理便池的刷子,十足嫌弃地看了便池一眼,小心翼翼地把便池从外向里刷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这下骚味没有那么浓了,便池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让人恶心了。”奚美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奚美慈匆匆擦了一下地面,看着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便池,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