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弟!”
轩辕焰皱着眉头,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陌妍,惊慌不已。
紧抱着陌妍,使用轻功闪身离开。
刚才在河边漫步之时,忽听闻两抱着换洗衣物的妇人心有余悸地谈着话。
“杀人了,杀人了,妈呀,吓死我了。”
“可不是,我刚才看到那把剑刺过去之时,腿都软了。”
“刚才如果不是你拉着我偷偷跑开,我啊,肯定就晕过去了。”
“唉,可惜了那个白衣公子啊,多俊美的一个人,怎么就……”
“是啊,我养了三个孩娃,活了这二十几年,都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子。”
“好看有什么用,可惜啊,薄命哟!”
“停停停,我们别再讨论了,要是被那黑衣男子听到,恐怕我们就……”
“对对对。唉,不过啊,那白衣公子温雅俊美,举止不凡,怎么就如此可怜啊!”
“……”
白衣公子?温雅俊美?举止不凡?
轩辕焰微颦了颦眉头,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严弟那一身白衣的模样。
心下越发不安,莫非,那白衣男子是严弟?!
思此,轩辕焰大惊,急忙上前问那两个妇人,疾声道,“那白衣男子在哪?”
两妇人吓了一跳,大惊,脚一软便跪了下去。
“公子饶命,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啊!”
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到轩辕焰的脸后,便愣在了当场。
好俊逸刚美的男子!与刚才那白衣男子的俊美不同,但两者却不相上下!
两人呆呆望着轩辕焰的脸,娇羞地忸怩,眼冒红心。
见此,轩辕焰厌恶地皱起眉头,哼,世间女子皆是这般肤浅愚昧之人!
脸上冰寒阴沉,轩辕焰厉声冷喝,“快说!”
两妇人身体一颤,急忙趴在地上,不敢再看轩辕焰。
天,好可怕的男子!
“公,公子,那,那白衣男子在巷子的转角处……。”颤颤兢兢地说出地点,其中一妇人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轩辕焰脚尖一点,便飞身往巷子里去。
当他赶到之时,看到的便是严弟手撑着墙壁,鲜血喷出的一幕。
天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有多恐惧惊慌。
在那袭被鲜血染得斑红的白衣倒下之时,他的身子便也接住了怀中之人。
来不及思索,便抱着严弟飞身离开。
轩辕焰在半空中腾飞,感到怀中之人的身子乃是极轻的,有些诧异。随即却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体温越来越冰冷,轩辕焰加快了轻功的步伐。
“谨容,快过来!”轩辕焰一脚踢开房门。一边将陌妍抱至椅榻上放下,一边对着里间大呼。
“何事?”听到轩辕焰的急喊,刚沐浴完的墨谨容披着外裳,从屏风后走出。
“你快看看严弟!”
“严弟?”墨谨容一愣,随即快步走至椅榻边,在看到陌妍那苍白的脸和白衣上的斑斑血迹之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待我赶到之时,严弟已昏迷过去。”轩辕焰往侧边挪了挪身子,将空间置出给墨谨容。
墨谨容上前,俯身拉起陌妍修长白皙的手,搭上手腕的静脉,眉头越锁越深。
良久,墨谨容沉声开口,“伤及心脉。”
“如何?严重吗?”见墨谨容脸色略沉,轩辕焰心下越发不安。
“严重。只是……,严弟体内,似乎在自行修复经脉。”有些疑迟,随即肯定地开口。
“自行修复?莫非,严弟是内力高手?那,又怎会伤得如此之重!”轩辕焰惊愕。
“不知,待严弟醒来再问吧。我熬些药让他服下,加快他恢复。”墨谨容起身,走至窗旁的药架边,开始配药。
听此,点点头,轩辕焰略微放心来。
“轩辕,你帮我把严弟扶起,我来问他喝药。”墨谨容端着药汁过来,侧身坐于椅榻边缘,对轩辕焰说到。
待药汁缓缓流入陌妍腹中,两人舒了一口气。
看着陌妍白衣上的血迹,墨谨容感觉有些心疼,极不舒服。
撇头,见轩辕焰也同样蹙着眉,看着那些血迹。
“怎么这么多血迹?我找看看严弟身上有无伤口,轩辕,你帮我去取点温水泡毛巾,以便清洗伤口。”挽起袖子,墨谨容对轩辕焰说道。
“好。”轩辕焰应话,转身便进了里间。
墨谨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陌妍的衣裳,生怕弄到陌妍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