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一样蠢的婆婆,没看到街道代理主任来了,旁边还站着郭大撇子。
喊老贾和小贾。
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
蹲号子的走起。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样子和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声音,让郭大撇子实属无奈了,也觉得自己好像算计过头了。
原本想要把贾张氏当做刀,去对付李副厂长。
世事难料。
先有贾家被抄出四千多块,堪称四合院首富之事,后有四合院众禽齐齐逼迫贾家还钱的事情。
中间连一个小时的间隔都没有。
说四合院众禽逼债不对?
谁也没有资格。
四千多块的存款,就是抽在四合院众禽脸上的大巴掌,合着他们四年时间一直接济一个不愁吃喝不缺钱花的有钱人。
换成郭大撇子,也会泛起被算计的愤怒。
愤怒之下。
让贾家还钱天经地义。
这官司就是打到老天爷面前,贾家也没理,贾家也得还钱。
贾家要凉。
这是郭大撇子对贾家一个清晰的认知。
街道代理主任当面,贾张氏明目张胆的呼唤老贾和小贾,还让老天爷开眼下雷,标准的搞那个啥啥啥。
前街道主任的下场还在代理主任的眼前摆着,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此。
这件事就是一件大事情。
猪队友。
具体如何去做,那是街道代理主任的事情,他郭大撇子就是一个来看戏的旁观者。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你喊什么?还有脸喊?”
发声的街道代理主任成了贾张氏的救命稻草。
贾张氏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朝着街道代理主任就是一顿告状,将四合院众禽说的狗屁不是。
“丁主任,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子被他们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大晚上不睡觉的来逼债,这不就是逼着我们贾家人去死嘛,李主任,你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不是我老婆子的错,是四合院的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你搞那个啥啥啥还有理了?”
丁主任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
搞啥啥啥。
贾张氏慌了,也怕了。
“丁主任,你听我说,不是我老婆子搞这个啥啥啥,是他们太欺负人,明知道我们贾家揭不开锅,明知道我们贾家没有饭吃,不但不接济,还大晚上的来要钱,丁主任,你给评评理,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嘛。”
“揭不开锅,吃不起饭。”闫阜贵冷笑了一下,又给算计了起来,“贾张氏,你这话就是糊弄鬼,你以为丁主任什么都不知道?还揭不开锅,谁家搜出四千多块?谁家把这个白面往水缸里面倒?谁家往这个马桶尿盆里面倒棒子面?贾张氏,这就是你说的吃不起饭?”
“之前有钱,现在没钱了,我们家的钱都被没收走了。”
“贾张氏,你说这话都亏心。”刘海中指着身后装糊涂的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别在后面装可怜,今天下午你怎么跟我说的,要不要我刘海中跟大家伙说说,也让丁主任和郭副厂长开开眼。”
秦淮茹的眼泪流了出来。
要社死了。
不得已。
只能用眼泪对敌。
谁让自己是个漂亮的女人。
漂亮女人的眼泪可以融化世界一切。
“秦淮茹,别来这套,所有人都在,那我就说几句,今天下午下班回来,秦淮茹找到我,说贾家没钱了,也没有了饭吃,担心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饿肚子,找我借白面,说要给孩子们做顿面条,我给了一斤棒子面,秦淮茹没要,她走的时候让我组织大院大会,给他们贾家捐款捐物,幸亏我懒了一下,要不然我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将自己的脸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丢人。
被算计了。
“家里放着四千多块,白面吃不了往水缸里面倒,棒子面不想吃往马桶和尿盆里面倒,这就是你们的揭不开锅?”
贾张氏没话了。
秦淮茹也没话了。
事实具在眼前,瞎话也编不出来。
“丁主任,郭副厂长,我们也不想这么晚还折腾人,是我们心里有气,都觉得被贾家人给骗了,所有街坊邻居就一个意思,让贾家把之前易中海逼迫我们给贾家的捐款一分不少的拿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贾张氏说我们欺负她,两位领导,你们给评评理,是我们欺负贾家,还是贾家欺负我们。”
“贾张氏,把钱还给他们,真是服了你们了,整个胡同就你们四合院事情最多,而且就属你贾张氏闹的最凶,你以为街道就是专门为你们贾家开的?把钱还了。”
“主任,我们没钱。”
“贾张氏,你这话谁信?下午还说没钱,晚上就搜出四千多块,还钱,不还钱我们就搬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