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咱们去找李大头。”
刘海中跳下了病床,由于血压高,再加上没有站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爸,大家伙都看明白了你的这个套路,你装晕也没用,李大头不是副厂长嘛,你跟副厂长不对付,你能有好?怪不得你的关系从生产部门转出来没有落到保卫科,你这个办事太不靠谱。”
“小心人家给你小鞋穿。”
“你们知道个屁,李大头马上就不是副厂长了。”
“怎么个意思?”
“李大头和咱们院秦淮茹搞破鞋,还专门给秦淮茹租住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被贾张氏知道后,带着街道、派出所一帮人给堵门了,刚才公安来找李大头,贾贵把这件事说的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脑瓜子嗡嗡的。
啥玩意。
李大头和秦淮茹搞破鞋被贾张氏堵了。
秦淮茹这个女人,玩的够花的啊。
“看什么看?走啊。”
“光天,光福,我有点头晕。”
“懒驴上磨屎尿多,真麻烦,我们哥俩背着你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合计。
吃饭最大。
总不能一个月不吃不喝吧,这还涉及到他们将来接刘海中岗的问题,一咬牙,一跺脚,轮着背刘海中去找李大头。
四合院双肥,身体看着就跟一头大肥猪似的,压得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有些吃不消。
关键时候还是二大妈靠谱。
心疼自己儿子的二大妈,索性想了一个办法,找了一根粗木棍,又找个一根绳子,将绳子打结拴在木棍上面,形成了一个简易的绳子吊椅,让刘海中坐在这个吊椅里面,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人抬一头的抬着刘海中去找李大头,为了不摔下来,刘海中用双手抓着木棍,一晃一颤的朝着事发地走去。
半路上碰到许大茂,许大茂远远看着像头猪,也没有往刘海中身上考虑,挥手打了一声招呼。
“光天、光福,你们哥俩可以啊,从那弄了一头这么大的大肥猪?这么大一头大肥猪,你们刘家也吃不了多少,我许大茂不多要,从后腰处给我来十斤猪肉,猪下水也给我留下,猪头我不要了。”
“大茂,瞎说什么,这是我们家老刘。”
许大茂急跑几步来到跟前。
还真是刘海中,只不过这个态势,太像一头猪了,手抓着木棍,脚也耷拉在了木棍上面,这妥妥的抬死猪架势。
“瞧我这个眼神,还出现了幻觉,把二大爷给看成了大肥猪,二大爷,您这是去干嘛?”
许大茂充满了好奇。
见过坐轿子的人,却没见过把自己当死猪弄的人。
刘海中该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许大茂,来来来,帮一把手,累死我们哥俩了。”
许大茂鳖孙。
有便宜占。
有困难躲。
他才不会费力的帮忙。
“我有事,急事,要是没有急事,帮忙抬一抬二大爷也是可以的。”
“想不想看戏?”刘光天太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了,一上来就是杀招,“别的戏你许大茂不感兴趣,秦淮茹的戏你肯定感兴趣。”
“秦淮茹。”
许大茂惊呼了一声。
下乡放电影两天没有回来,还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了,主要是许大茂也惦记秦淮茹,想要跟秦淮茹深入研究一下。
“你帮忙,我就说给你听。”
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的大体格子,最终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刘光天的要求,抬着一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抬着一头的抬起了刘海中。
“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秦淮茹被开除了,一家人被驱离了四合院,第二件事是秦淮茹被开除后,没有跟贾张氏、棒梗他们在一块,而是跟李副厂长搞在了一块,李副厂长还专门租了一个小院给秦淮茹居住,今天贾张氏带着人去堵门,你猜怎么着,说出来吓死你,把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堵在了这个炕上。”
咚的一声。
许大茂丢下了他手中的木棍。
相应的。
坐在吊椅上的刘海中也被摔在了地上。
霉神附体。
落地的地方刚好有堆碎玻璃渣子。
那滋味。
忒酸爽了。
“哎呦。”
“爸,没事吧。”
“二大爷,对不住了,我也是被吓到了。”
许大茂一边道歉,一边将刘海中翻了过来,面朝地,屁股朝天。
样子有点凄惨兮兮。
屁股、后背等躯干,由于玻璃碴子的缘故,变成了这个类似刺猬的东西,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迹。
“许大茂,你慢点。”
“光天,真不怨我,我也是被你的话给吓到了,秦淮茹跟李副厂长两人,还租住小院,被贾张氏堵门,又是炕上,我怎么有点听天书的感觉。”
“别说你不信,我们也不信,可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轧钢厂里面都传疯了,说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是真爱,李副厂长还要跟她老婆离婚去秦淮茹当媳妇。”
“啥真爱,那就是说瞎话,说李副厂长想要跟秦淮茹长相厮守,就把贾张氏一家人给送回到了乡下,贾张氏没回去,天天找,找到秦淮茹后带着人来了,把李副厂长给堵在了抗上。”
“啥炕上,李副厂长不是从轧钢厂走的嘛。”
“二大爷,您有事没有,有事咱们去医院,没事咱们去看戏。”
“没事,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