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的味道,不知道去怎么表达这个意思了。
谷魮
坐在地上一直苦等机会的秦淮茹。
活了。
跟李副厂长想到了一块。
我们在炕上躺着,我们不是搞破鞋,我们是在进行这个友好的、和谐的、你好我好我们都好的知识交流。
甭管外人信不信,自己得先信了,然后想办法慢慢的洗白。
“婆婆,我的妈,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别人说什么您都信,我刚才就说了,说李副厂长是看我秦淮茹一个女人不容易,人家好心的帮扶了一下,你非说李副厂长跟我秦淮茹搞破鞋,不就是想知道我们在炕上做什么吗?我告诉你,李副厂长在给我秦淮茹补课。”
许大茂都要吐了。
这理由。
真他M猛。
补课。
补啥课?
李副厂长能给你秦淮茹补什么课?
不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情嘛。
还补课。
编瞎话也不是这么一个编法啊。
“我底子薄,又是一个村里来的人,我顶岗进厂三年多小四年时间,我至今还是一个学徒工,车间里面的那些人看我不顺眼,说我拖了他们的后腿,要不是易中海帮扶,我估计早被开除了,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咱们一家五口人,你每个月要吃药,棒梗还的吃好的,您也要吃好的,根本不够。”
许大茂接话道:“秦淮茹,你又说瞎话,傻柱带回来的盒饭莫不是进了狗肚子?傻柱那个月不给你钱,他把亲妹妹何雨水饿的跟个小鸡仔似的,反倒将你们一家人养活的白白胖胖,哄鬼那?”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刚才听许大茂说了,说傻柱也馋秦淮茹的身子,四年时间又是盒饭又是钱的可劲的帮扶,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好像还没有得手。
简直一个大傻子。
“现在傻柱不帮我们了,棒梗十二三岁的孩子,一个人能顶我两个人吃,又收养了一个棒槌,二十七块五根本不够花。”
秦淮茹声音骤然提高。
就允许贾张氏不当人,不允许她秦淮茹不当人?
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纵然自己跟人搞了破鞋,也得事出有因,是自己为了贾家被逼无奈做的事情。
用贾张氏来说事。
齐活。
谁让这个婆婆好吃懒做。
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我秦淮茹也是要脸的人。”
许大茂都觉得新鲜。
要脸的人能做出这个跟人搞破鞋的事情?还把孩子给送走了,这是要脸之人的所作所为?
他许大茂太清楚秦淮茹要脸不要脸了,真要是要脸,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风尘女子的下场。
“我也想自强,我也想靠着自己的手艺养活一家人,我要给棒梗他们当个好的榜样,我想着早点转正,早点拿这个转正的工资,跟我一起进厂的梁腊娣现在人家是四级焊工,我还是一个学徒工。”
秦淮茹为了更加贴切的表达自己这个奋发图强的意思,说到兴头上的她还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也是下了血本。
把自己脸颊给抽肿了。
“李副厂长找到了我。”
秦淮茹耍了心机,她用李副厂长找自己几个字来代替自己找李副厂长几个字,看似相同的几个字,前后顺序的颠倒却有截然相反的意思,前面寓意着李副厂长是主动,她秦淮茹是被动,后者意思恰恰相反,秦淮茹变主动,李副厂长成被动。
李副厂长脸一下子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岂能听不出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这女人真他M心机。
“秦淮茹说得对,刚开始我找的她,我也纳闷的,秦淮茹进厂快四年时间,怎么还是一个学徒工,我找她了解了一下大致情况,知道她挺不容易的。后来她找我,说她知识水平差,转正考试考了好几次都没有过关,让我给她补课,我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我不能不管,我就抽时间来这个小院给秦淮茹补这个轧钢厂的知识,天冷了,我们在炕上补轧钢厂的知识。”
秦淮茹瞥了一眼李副厂长。
混蛋玩意。
这是要将她秦淮茹当炮灰推出去挡枪的节奏呀。
“我一个寡妇,我容易嘛,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又是收拾屋子又做家务,还的给三个孩子做饭,孩子们睡着了,我还的缝补孩子们的衣服,清洗孩子们换下的脏衣服,我累,我真累,就这样,我婆婆还嫌弃我,说我丢了他们贾家的脸,还带人堵门,说我跟李副厂长搞破鞋,我说一遍,我们不是搞破鞋,我们是在学习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