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方寒松的父亲没看出其中的道理,以为方克检生气了,赶紧训斥道:“小松怎么说话呢?”
“云夕,让我们好好看看她行吗?”方雪梅的奶奶老泪横秋的说道。
云夕顿时感觉自己太有些霸权主义了。他已经开始违背他的心,他再一次心软了。
“奶奶,她现在很不稳定,我怕影响到,才不让方哥靠近,我怕他毛手毛脚。”云夕胡乱的解释道“先进院,找个房间我放下她,你们慢慢看。”
云夕的话不仅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也给方家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更给自己上了一层保险,防止她被带走,他要让方家的人对他产生依赖。
“好好,寒松带路,快。”老奶奶激动的吩咐方寒松。
方寒松自然不会顾忌自己与爷爷的尴尬“准备好了,跟我来”,然后快步前面带路,云夕下车紧随其后,方家一群人也快步跟上。
病房内,云夕将方雪梅放好,给她盖上被子说道:“不要晃她,和她说说话吧,我去准备一下。”
云夕说完离开病房并把门给关上,方雪梅的奶奶和母亲一人一边握着她的手,哭泣难免,方寒松趴在床边也是一脸的心疼,他心里有多恨他自己还有他的爷爷,甚至是这一家子人,只有他自己清楚。
现在他真的有种特感激特信任云夕的心理,他认为云夕能娶方雪梅他这辈子也就无憾了,想到这他在心里暗誓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云夕的生命安全,不为别人,就为他的妹妹方雪梅,他本有复员的心理,但现在他要往上爬,他要用自己的地位巩固云夕的生命安全。
云夕离开病房,门外已经聚来院方的领导,这倒是省去了云夕的麻烦“给我准备cT室,脑电波室,还有我需要全身x光扫描。”
“好好,一切都空闲。”一位领导出言答复。
方寒松一家轰动而来,真枪实弹的军人护送而来,就算方家人不说话,院方也得乖乖的随时 候命。
半小时后,云夕进去将他们给赶出来,然后他抱起方雪梅,先去给他做了全身扫描,没有现有损伤的筋骨,又做脑部检查,颅骨处有轻微裂痕,但颅腔内没有淤血和其它液固体,这让云夕轻松不少。
在做脑电波后,云夕的心凉半截,方雪梅的脑袋几乎没有波动,就是说她的大脑处于休眠状态,就和脑死亡一样,若不是她还有呼吸心跳真怀疑这就是死人。
“云兄弟情况严重吗?”方寒松看不懂这些东西紧张的问道。
“你们怎么看?”云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被请来的专家。
几位专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说话。
“说吧,我也是大夫,我清楚,只是想听一下你们的见解。”云夕看出他们心里的疑虑说道。
“看情况醒来的几率几乎为零。”其中一位年纪显大的专家说。
他的话音刚落方寒松一副要掐死他的神态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整个把老专家给提了起来。
云夕赶紧上前制止救下老专家,他知道老专家没有说谎,在做脑电波时,云夕尝试着和她说话,但她的脑电波几乎无变化,也就是说她彻底没有外界感应,又谈何苏醒。
“你们去忙吧!”云夕话几位专家如同逃命的急奔而走。
“云兄弟,雪梅醒的过来吗?”方克检问道。
云夕进入思索“脑部没有积血,脑神经没有受到压迫,为何会没有反应,是她自己给屏蔽外界的感知不想醒,还是大脑受损严重频临脑死亡,不知古书中的‘起死回生’的药方有没有用,可药材又该去哪找,‘龙须,凤眼,鬼血,神仙泪’又是什么?龙须可能是鲤鱼须,凤眼是鸡眼还是孔雀眼,鬼血、神仙泪是什么?”
“云兄弟,云兄弟...。”方克检见云夕不说话出声询问。
云夕从思索中恢复过来“爷爷,我不会让她沉睡下去,我会让她睁开眼睛,这个世界美好的东西她没见过的多了去了。”
“云夕拜托你了。”老奶奶率先感谢。
“奶奶,你要注意身体,不要自责,不要难过,不要让心情太压抑,会影响你的健康。”云夕说完掏出纸笔,流利的写下一份药单递给方寒松“去抓药按时让奶奶服用,三副即可,对了,最好去趟J市到我医馆去抓,市面假药太多。
方寒松点头确认。
“老头子,都是你,云夕哪里不好了,我早说把雪梅许配给她,你不同意,不然至于这样吗?”老奶奶责怪起方克检。
方克检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