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进入房间,云夕就有一股难受劲,现在的方雪梅已经看出瘦弱,云夕虽说一直在给她配制各类营养食物,怎么说也是有限的,她毕竟是个植物人。
云夕过去捋顺着她的头“方姐,药我给你配好了待会就开始给你服用,我请到一个能人,他说你吃完这些药就好了,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会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方姐快醒过来吧。”
云夕说着心依旧是沉重的,他依然记得张凯乐说的,如果药物吃完还没醒过来,那就神仙也治不了,她这辈子是不会醒了。
想着这些云夕揪着鼻子闻到一股臭味,他探着鼻子像狗一样四下嗅着味道的来源,当他掀开方雪梅的被子时,恶臭扑来,他知道方雪梅大解了。
云夕犯愁刚起身想要喊人来给方雪梅处理,他才想起一直给方雪梅处理的是夏玲,顿时云夕的心又碎了,夏玲真的是云夕最对不起的人。
想到这些他又退回来,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亲自给方雪梅清理起来,现在社会展,成人尿不湿也是有的清理起来也倒是方便,无非就是,清理者有没有照顾病人的心会不会觉得恶心罢了。
清理完,云夕没有给她再用尿不湿,这东西怎么说也是捂人,他只是给铺了一条尿垫而已,不仅云夕这么想,夏玲在白天也只是给她铺尿垫,只是晚上睡觉才给她带尿不湿。
做完这些云夕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带着天枰到客厅去搓药丸,他真的有些太小题大做了,他真的是确保每颗药丸都一样重了。
她的女人相继起床看到客厅的云夕都没出声打扰一个接一个的坐在一旁看云夕搓药丸。
夏玲起床处理完自己的内务便会去处理方雪梅的内务,见尿不湿被摘并垫上干净的尿垫,便只是给整理一下被子便离开。
见客厅只有云夕自己在搓药丸,她一样坐到旁边,左看右看开口闻到:“云夕哥哥,你自己在做解药吗?月夕呢?”
云夕抬头看了一眼回答“应该还没起床吧”,随即看向挂钟“至少还得睡一小时吧?你找她做什么?”
“还没起床?不可能吧?雪梅姐的内务谁给处理的?”夏玲有点惊讶,除了她,月夕会给处理几次,其余女人几乎不会去动。
“嗯,我弄得,回来没事就给处理了。”云夕感觉自己这么做也没什么太不好意思的,怎么说该看的他也看了,不该看的他也看得差不多了。
夏玲伸出拇指“点赞。”
云夕微微一笑继续挫药丸,其余女人感觉有点坐不住了,就因方雪梅内务之事而坐不住,她们心里有愧都灰溜溜做早饭去了。
做完这些云夕给张凯乐播去电话想再确认一下这药有没有遗漏错误的地方,张凯乐接到电话后也不敢马虎决定过来看看。
半小时后张凯乐到达,云夕把过程和他确认了一遍,张凯乐点头确定没有问题,药丸要保存定得烘干水分,现在还是湿的倒是不影响药的疗效,云夕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给方雪梅服用第一例,现在的方雪梅吃喝都是用管子往胃里直接注食物进去,起初他们是打算把注食管顺她的鼻孔插入胃部然后一直留在鼻孔里的,夏玲不同意,她认为这样会很难受,她要每次喂食从喉部给她现插管。
云夕肯定不会同意,插管不仅忙烦还会给她的食道胃造成伤害,夏玲只能委屈同意。
现在要给方雪梅喂药,这药虽说有黄豆大,但想让一个不会下咽的人吃掉就如登天,无奈只能碾碎和进水中注进去。
做完,云夕也是有些脑门见汗,他这一早上不是白忙活了吗?揉成药丸,吃的时候还要碾碎。
回到客厅,饭已经做好摆进餐厅,张凯乐没有离开坐在客厅看来是想要蹭顿早饭了,云夕虽说感激他,但他总觉得让张凯乐来蹭这顿饭他有些吃亏,便说“小伙,这药我方姐也已经服用了,你给算下她什么时候能醒?”
张凯乐真哭了,他确有蹭顿早饭的意思,但现在他就后悔要蹭这顿饭了。
“大哥,这不行,算不出来。”张凯乐打着哈哈说,他真的不敢算,对他而言,方雪梅什么时候会醒比月夕的秘密定数都深,最主要她们都沾云夕的光,哪个人的定数都不可测。
“这又是为什么?人你也看见了,贴身用品也可以给你,生辰八字也可以告诉怒,怎么又算不出来了?你耍我。”云夕清楚记得他上次就是用这些理由推脱的。
“老大误会啊,出门匆忙忘记带法器了,我这就回去拿。”张凯乐说完忙不迭的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