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一向认为,自己虽然智慧不足,也算是聪明有余,可今天她突然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什么时候开始牵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展到拥抱的也不知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初吻又没了?这要是出了社会,她真的安全吗?
见小丫头把个红艳艳的小脸,都快塞进抱枕里了,墨陶然好笑的从冰箱里拿出罐冰镇雪碧,坐到盼盼身旁,还颇为体贴的帮她拉开拉环:“喝口饮料凉快凉快?”再升温下去,小脸就要自燃了。
盼盼假装淡定的接过雪碧,眼神扫过对方的双唇,不禁又回忆起那炙热的触感和交融的气息,小丫头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同样是唇碰唇,怎么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没那感觉呢?
墨陶然眸色深沉喉结微动,嘴上则是轻快的笑道:“来之前我和大爷说过中午不回去吃饭了,既然小姨不在,中午我给你做饭,咱们煎牛排好不好?”别看是中午,把窗帘拉严实了一样是烛光午餐。
“好。”本着说话要和人对视的原则,盼盼瞥了眼男友,而后又快速转头,男友太帅,看的她心颤。
知道小姑娘脸皮薄,墨陶然笑着起身去换衣服,难得享受二人世界,今儿下午他也不准备出去了,和盼盼在家看看电影腻歪腻歪,没准还能捞着点甜头。
这位拿过居家服,把换下的裤子往桌上一搭,就听啪嗒一声——镯子掉地上,碎了。
盼盼正在沙发上喝饮料降温,就见墨陶然拿着破成三块的翡翠镯子走了出来,苦苦一笑道:“这回不用戴了,忘了它在裤兜里,换裤子的时候掉地上碎了。”
“碎了?”小丫头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小姨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前脚送的东西后脚就碎了,太不当回事了。
“没事,又不是什么家传的宝贝,你见谁送个东西还带查岗的?”说着,墨大少爷装模作样的开始学摸垃圾桶。
见他这架势,盼盼觉得自己终于聪明了一回,一把拉住男友的手,很是体贴的接过碎片道:“我找个袋子装起来扔,免得扎到人。”
“好吧,那你小心点,那我去做饭。”交接成功,墨陶然功成身退。
美味大餐都切盘装好送到眼前了,那她还客气什么?倒了一下子开水,盼盼进卫生间开始消毒洗涮……
……
飘逸的长发,素气的长裙,自打出院后,罗诗函的着装淡雅了许多,从霍母那知道霍齐宣周六也加班,她拎着自家保姆做的爱心午餐,笑容满面的来到了霍齐宣的办公室。
“齐宣哥,都快晌午了,还没吃饭呢吧?我让王嫂做了几样你最爱吃的菜,快休息一下过来尝尝。”
霍齐宣眉头拧了个大疙瘩,满满的不耐都挂在脸上,他觉得如果是自己受伤住院,喜欢的人连看都不看,他就是爱的再深也该死心了,这女人怎么越战越勇?
对方的不满,罗诗函全当没看见,颇为贤惠的在小桌子上摆好了午餐,继续笑着招呼道:“虽然工作要紧但身体更重要,快来趁热吃,我保证,吃完我就走,绝对不吵你工作。”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霍齐宣对着这张脸是真够憋屈的,他二话不说坐到沙发上,也不管爱不爱吃,稀里糊涂的吃了一大碗,然后放下筷子认真道:“诗函,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送饭了,即使送饭我也不会再吃了。”见对方张嘴要解释,他抢先道,“我不知道我爸我妈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既然结婚的人是我,那娶的人一定的我喜欢的,我不喜欢你,不管是原先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不喜欢,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如果是以前那个胡搅蛮缠的罗诗函,霍齐宣根本就不会说这活,因为说了也是白说,可现在对方柔顺的模样让他生出了一丝希望,或许这回能讲通?
罗诗函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强颜欢笑道:“我去趟洗手间,东西回来再收拾。”
冷心冷肺的霍齐宣心情一松,看来这丫头受了回伤也不是白受的,终于知道好赖了。
罗诗函低着头,一路来到卫生间内,关上门的她表情一变,疯狂的撕扯着一旁的厕纸,刚刚换好的厕纸被扯出了一道白练,又如凋谢的花环搬洒落在地上,一卷厕纸即将耗尽,外面门一开,听声音走进来两名员工。
“哎,你看到没有?那位罗大小姐又来缠着咱们霍总了。”
“怎么没看见?这辈子我就没见过比她脸皮更厚的女人,那不是不要脸,那简直是没脸没皮,以前死缠烂打还能说她是身家清白,现在也不知道过几手了,大晚上被人玩的透透的,还好意思缠着咱们霍总?”
“可不是?咱们霍总真要接手了她,那就是一朵灵芝草插在长了蛆的牛粪上,恶心到家了……”
罗诗函惨白着一张脸,神色木然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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