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着昏迷中仍惊恐不安的儿子,任国平恨的牙关直咬,想起刚刚儿子好友的描述,和警局审问的结果,他恨不得把背后人揪出来,找人轮她个十遍八遍,到底有多大的仇能办出这种事来?这人也太过阴狠了,子俊年纪轻轻哪会结这么大的仇?难不成,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诗函姐?”任子悦看着痛苦的弟弟,心中越发惶恐,会不会是?不会的,自己都已经订婚并离开霍氏了,她怎么会不依不饶的找子俊麻烦?两人哪来那么大的仇怨?
想是这么想,可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不住的提醒:万一真是呢,子俊所受到的苦,万一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放纵呢?
见屋内没有外人,她彷徨的对父亲道:“爸,那个女人会不会是罗诗函?”
任国平豁然转头,眼里一片猩红:“你和霍齐宣还有联系?”
任子悦慌忙摇头:“没有,我们没有再联系了,我是想咱们认识的人里就她叫诗函,而且听说她头些日子还受伤了,那伤……”
不用再说,任国平也明白女儿是什么意思,罗诗函的事已经在上流社会传开了,那伤的来路可是好说不好听,想到这他神色一凛,迈步走出了病房。
……
“子悦怎么说的?找到子俊了吗?他没事吧?”每天这时候都睡下了,可今天的盼盼哪有心情睡觉啊?即使和任家的关系不如从前,对这个性子倔强却关心自己的侄子,她还是很有好感的,也不知道这孩子惹着谁了,怎么还碰到这事了?
“找到了,现在送医院了,说肋骨折了一根,好在没有太重的伤。”知道盼盼担心,墨陶然也出去找了些关系,只不过晚了一步,拿着手机没等到现场呢,人已经找着了。
“这事闹的,到底说没说为啥啊??劫匪抢钱?还是得罪啥人了?”因为女儿的关系,任海鹏对素未谋面的任子俊印象并不太好,可老爷子不喜欢一个人,只想离他远点,并不等于想看那孩子受伤。
想起自己打听的情况,墨陶然看了眼盼盼,掩饰的道:“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警方进一步了解,现在人没事就好,反正任家权势不小,总是不会让儿子这委屈白受的。”
瞅瞅时间确实不早了,他站起身准备告辞:“大爷,都这么晚了,你和盼盼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我早点过来,带你们去医院看看子俊。”
“哦,那你回家小心点,太暗的地方别走。”盼盼望着男友小脸上满是担心,每天陶然晚上回家也没觉得哪不对,可今天子俊这事闹的,刚刚陶然出去她就开始着急,结果手机被拿走了,想联系也联系不上,总算是见他平安回来了,现在又要出去?
有任子俊这个先例在,任海鹏也觉得不安,明知道两家之间没有十分钟的路程,可时间都这么晚了,那停车场还发空,真有人起了坏心,陶然岂不是防不胜防?这么一想,他忍不住出声道:“陶然,左右明天你也要起早来,要不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兑付一宿吧。”
强压住想要上翘的嘴角,墨陶然以征求的目光看向盼盼。
盼盼本来不好意思留人,现在一听父亲这话,忙不住的点头道:“对啊,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那屋床被都是现成的,家里洗漱用具也什么都有,今晚就在这住吧。”外面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那行,这时间回去也该睡觉了,睁眼还得过来,我就不走了。”心里告诉自己别激动别激动,等进了卫生间,他还是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
作为一个有恩必报的好人,墨陶然决定,明儿个给任子俊多买点礼品,顺便让人通通话,和关着的几人多谈谈心,大侄子舍己为人,他这当姑父的一定要有所表示才行。
当晚,把自己洗刷干净,穿着老丈人没上身的睡衣,墨男神坐在床上拉着女友的小手,温和体贴的道:“子俊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了,早点去睡吧。”
“嗯,知道他找到了我也就放心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呢。”盼盼听话的起身想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她拽了拽手,没拽动,默默地抬头问,你这是让走还是不让走?
墨陶然无辜回望,暗地里死不撒手。
看到他这样子,盼盼不知道怎么的,想起父亲赖酒了,平日里她爸特有父亲样,只有想喝酒才会像孩子似的一脸无辜像,弄得她好气好笑,却忍不住回回纵容。
现在才知道,原来会装无辜的不只她爸?啼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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