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
现在只剩浑身哆嗦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因为什么。
这时领头的黑西装接了个电话,恭敬的应了几句便把这帮人从地上拉起来带走了。
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也傻在原地,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走远后,我趴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指,一个不少,还都在手上支棱着,哎,叹了口气,慢慢爬起来,缓慢的走到墙边坐着。
我能感觉到,现在我的眼睛充血严重,通红一片,但眼神冰冷的可怕,不管怎样聂雄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靠坐在墙角,我使劲儿咽着唾沫,把窜到喉咙眼儿的火苗硬压下去,话说如果压不下去,我是不是能变成喷火龙啊。
今天发生的事,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有那帮黑西装我就完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都是谁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帮了我,转学后,今天是第一天来上课,搬家到这个城市也没多长时间,我什么人都不认识啊。
怎么会有这么多跟黑社会一样的人凭空出现,来帮我解围呢。
突然一个想法从我脑中窜了出来,会不会是三叔叫人来的,不过我沉思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不禁苦笑一声。
我三叔狗里狗气的,怎么可能认识这类人,要是他叫来几个拿刀舞剑,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我倒不觉得奇怪,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处境。
距离放学已经很久了,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虽然身上还是很疼,但我也不能在外面一直坐着,抽动几下鼻子,空气中飘着雨的味道,眼看就要变天了。
不禁叹息一声,大自然的情绪真是说变就变不留一点情面,辛好学校距离我家并不算远。
步履蹒跚的往家的方向走着,风一阵阵地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不时在细长的树干丛里呻吟,旋转着林荫道上潮润的树叶。
感觉头上有几点雨滴落下,抬头看了看,果然还是下雨了,我加快脚步,头顶上笼罩着漆黑的、朦胧的天空。
但是在这片朦胧后面似乎仍然有着月亮或是星星,一簇簇的树木也好像是一个个朦胧的黑点,它们潮润的边缘和天空融成一片,仿佛是溶化在天空里。
脚下紧跑了几步,没多长时间就到了我所在的小区,我前脚刚踏进楼门,只听背后突然风雨大作一道雷声划破天空,响彻天际。
风声、雨声、涛声交织成一片。我伫立在楼门旁,只见北海怒涛翻滚,咆哮奔腾。
骤雨抽打着地面,沙飞水溅,迷蒙一片,那萧索的荒草仿佛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钢刀。
在暴风中拼命地摇撼着、呼叫着……天地间,好像有千军万马在驰聘,在前进,不晓得怎么就忽然下这么大的雨,还好我回来的及时。
我刚想往楼上走,低头一看,身上都是泥土和脚印,就这样回家,三叔肯定会问我这是怎么弄的。
但是我不想把今天的事告诉他,我想自己解决看着外面滂沱的大雨,咬了咬牙,快步走出楼门,让大雨在我身上浇灌。
等到把全身都淋湿了,我这才浑身发抖的走回家,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三叔干什么去了还没回来。
我看着自己湿透的全身,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哎,奶奶个猴,早知道就不去淋雨了,走进浴室把自己脱个溜光,衣服扔进洗衣机。
打开淋浴冲刷着自己浑身伤痛的身体,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转学第一天真是喜忧参半。
替女生出了头,但也挨了打,最可笑的是,我一开始,居然自负的认为我可以应付得了聂胖子他们。
忽然,我想到今天出现的黑西装会不会是诗飞瑶叫来的,摸了摸下巴,笑了笑感觉应该不可能。
如果诗飞瑶有这么大势力,怎么不早叫人把聂雄收拾了,留到现在干啥?恶心自己玩吗。
况且,我虽然刚转学过来,但我看得出,她应该很讨厌这个死胖子,显然不合理。
没等我再细想什么,感觉大门那边有动静,应该是我三叔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想找他问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