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脑袋就疼,虽说暂无大碍,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本来练武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受欺负,可谁曾想,越练越抽抽了。
不行,等三叔回来,我必须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自打吃了这个药,我就没好过,这个脆弱的心脏就跟坐过山车塞得。
先是疼的死去活来,脑袋还撞墙上昏了过去,再然后,丹田中内力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过因祸得福,感受到了术法能量。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术法也消失了,内力也没回来,导致我现在练得这功法,成了限制我的枷锁。
我这心情何止是跌宕起伏可以形容的,简直就像是过山车,刚刚起来差一步登高,就直接脱轨了,正在我忧心如焚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听见外面有动静,我赶忙跑出去,我知道是三叔回来了,我现在最最最想见的人就是他。
这种想见他的冲动,除了小时候有一次,他出门没给我留钱以外,就属这回了,对于我身上的问题,现在也只有三叔能解决了。
三叔看见我一愣,估计是看我满脸愁容,一脸的苦相,外加头上的大包和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不清楚我这是啥情况。
就跟被人打了一样,不过也对,毕竟我现在这个样子,跟被人揍了一顿,不能说是十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了。
没等三叔开口,我立马跑过去,抱着他大腿就不撒手了,嘴里还不停嚷嚷着:“三叔,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估计要废掉了!!!”
我故意把情况说的严重,还带了点哭腔,想吓吓他,果然三叔看我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
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对我说道:“你可絮叨死我了,傻狍子,你这是咋了?被人欺负了?告诉我是谁,三叔我废了他。”
说罢,三叔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拉我出门找人干架。
我听见三叔这焦急的声音,心中也是一暖,刚才还很烦躁的心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瞬间变了一张脸,笑嘻嘻的对着三叔说道:“没人欺负我,这是我自己撞的。”
边说边指了下脑袋上的大包,三叔听后也放松下来,刚才还焦急的脸也缓和了一些“不对啊,你是不是傻,没事自己撞墙干啥?”
随手又给了我脑袋一下,“刚才吓老子一跳,没事别瞎诈唬。”
说罢,三叔抽出一根烟点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跟着走了过去,表情又变得不是很自然。
你妹,我怎么可能自己撞墙,我傻疯了啊,要不是你给我内小破糖,我能这样?不过这话我只在心里念叨念叨,没敢说出来。
我一脸苦相的对三叔说道:“昨天你给我的药,我吃了。”
三叔听后脸上没出现意外的神情,反而一脸好奇的问道:“哦?怎么样,是什么感觉,效果不理想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么丧气呢,快说说,我也新鲜新鲜。”
我心说你真是拿我当小白鼠了,我日,现在我何止丧气,简直都想接着撞墙了。
于是我把从吃药开始,到他进门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跟三叔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听罢三叔眯着眼摸了摸下巴说道:“没事,既然出现过,那就把心放肚子里,是你的跑不了,等你摸索出方法,自然水到渠成。”
三叔的意思就是说,术法能量还在我体内,只是不知道在哪藏着,或者就是我感觉到的内股门型气团,只是我暂时没有打开的方法。
“我以为什么大事了,刚进门吓老子一跳,对了,你说的吃药后的感受和身体反应,我不清楚,以前也没听说谁吃过,这药也是机缘巧合中得来给你的。”
听到这话,我脸上黑线直冒,敢情还真是拿我试药呢。
没等我说什么,三叔摆了摆手又说道:“至于你感受不到能量存在也很正常,现在的你只是无意间打开一条缝隙,距离想要随心所欲的控制还早的很了。”
听到这,我心里一块石头可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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