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得严氏闺学风评好,看看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不亢不卑,在外头不畏强压还能谨记长辈的教诲。
反观楚大姑娘这一边,虽然长得好,家世好。但这样的性情脾气,怕不是她们这样的人家扛得住的。
“我记得楚尚书之前好像有意,把孙女儿嫁给怀王!”
“是吗?”
“我怎么听说,是谢相有意把孙女儿嫁怀王?”
“谢相孙女前两日被送回老家去了,你们不知道?”一名妇人诧异的道。
众人惊讶的追问她,“不是说她订亲了?”
“没有,没有。她吵着要嫁怀王。谢相不答应,那姑娘竟然闹绝食,她向来得宠。大概以为如此一来,谢相就会顺她的意,没想到这回踢了铁板啦!先是被关在祠堂,正好那几天谢郎中他们从东靖回来。所以就被放出来,可她竟然自个儿跑去怀王府。被怀王侧妃们派人送回来。”
大家听得瞠目结舌,心道,不会是她们想的那样吧?可堂堂谢相府的姑娘,难道不知奔为妾吗?就这样自个儿送上门去?而这。还不是最丢脸的,被怀王侧妃派人送回家去,才是最打脸的吧?
只是。怎么这么大的事,她们之前怎么都没听说呢?而这夫人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夫人。我记得您府上就在谢相府隔壁?”掌柜的若有所思的道。
王夫人颌首,“是啊!掌柜的好记性。唉,那姑娘实在太会折腾了,我们住在谢府附近的,几乎天天被吵得不行啊!”
虽说深宅大院,纵使谢相夫人下了死令不许人往外说,谢府后宅里的这些动静,邻人也未必听得见,但架不住谢府几房不睦,有心往外散布消息!有人来打听他们就毫无保留的说了。
王夫人家就在谢府左邻,那位谢姑娘住的院子,与王家隔着两条夹道,因为没有屏障,所以她院里有什么动静,王家人是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侍候谢姑娘的丫鬟、仆妇们最近没少哭,天天哭哭啼啼,吵得王夫人的宝贝金孙吃不好睡不好,王家人都快气死了!
因此逮到机会,就迫不及待把谢家这些事往外倒,谁让谢家人总仗着官威瞧不起王家人。
话题虽然由楚大姑娘身上被移转开,但楚大姑娘等人幼稚的行为,却没被这些夫人们忘记。
方姑娘她们进了单间后,伙计便快速的把绣样本送过来,她们很认真的翻看着,有个伙计悄悄的跟杜念慈道,“姑娘,外头有您家亲戚派了位小厮过来,要请他进来吗?”
咦?她家亲戚,谁啊?大家好奇的转头看她,小念念让伙计请人进来,进来的便是跟在范安岳身边的小厮。
“请大小姐安,小的是范七少爷身边侍候的。”
“七表舅?”小念念想起来了,“七表舅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厮笑弯了眼,“七少爷带人来观摩,不巧遇上有人试图刁难您,见您几位应付得宜就没露面,您几位没事吧?”小厮心道,七少爷大概怕自个儿要是出面,会落得以大欺小的名声吧?
“没事儿。”
“你们七少爷还在?”坐在方姑娘旁的小姑娘两眼发光的问,听说杜念慈的这位七表舅跟她二婶可是双生子,生得可好看了!她迫不及待想瞧瞧。
小厮有些警惕的看着那姑娘,“七少爷还有事,已经先走了,不过他让小的带人护送各位姑娘回府。”
这是叫她们就此回家?方才问话的小姑娘有些失望,其他人倒是都觉得还是直接回家的好,起身请小厮回头代她们谢过范安岳,然后就在小厮的护送下离开绣庄。
实际上范安岳并未离开,他还在等方才派去跟踪那些闹事家伙的人回报,绣庄伙计来道,杜念慈等人已经离开,他点点头,让小厮打赏,便与随行的管事、掌柜讨论,这一路走来,那些生意兴隆的铺子和其他铺子有何不同。
绣庄掌柜的也已经从伙计那里得知范安岳的身份,心里不由好奇,为何这位范七少爷会跑到他们绣庄来。
“这可是威远镖局那位十姑娘,给咱们引来的贵客咧!”负责招呼范安岳他们的那个伙计欣喜的道。
“怎么说?”掌柜的并没看到那场闹剧,伙计们见她问,便七嘴八舌的把那事说给她听。
威远镖局的东家章家是个阳盛阴衰的大家族,别人家是想生儿子生不出来,他们是生不出女儿来,好不容易五代里总算生了个女娃娃,自然是全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蛋。
章家是方相的亲戚,有此后台在,虽然家中无人做官,可在京里也不容小觑,不少人上门提亲,奈何不是章家长辈看不上眼,就是十姑娘不喜欢,以前小,由得她,可眼看年纪越来越大,家里长辈急了,十姑娘也急,后来因缘际会下,让她见到了范安岳,从此便沦陷了!
可是范安岳虽没做官,但他有官身,家世极好,十姑娘再是章家的宝贝,也只是商家,如何般配?
十姑娘愁得不行,她一个表哥就道,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制造机会亲近他,然后再图其他。
也就有了之前的那场闹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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